头,坏了神经,这在现代也是难治疗的,只盼着是血块压迫,以后血块散了便也有行走的希望。 晨娘拉着刘文荃抹着眼泪道“三哥怎么会瘫在床上了?”说着不由的大哭起来,刘文荃红着眼睛道“这是受了伤,别难过,如今正在做月子,越大夫不是交代让你好好养身子吗?这么哭伤了身子如何是好?” 晨娘一听,忙擦了眼泪道“越姐姐医术高明,说不定就能治好我三哥哥的病,我去求她。” 刘文荃一听忙拦着道“越大夫擅长妇科和气管之症,不擅长骨症,再说家里请了那么多名医都不行,你想想,你要是让越大夫去医治,医不好家里人会怎么想,越大夫也不好意思再这里住下去了,你补身子怎么办?” 晨娘一听,拿着手帕哭泣起来道“三哥哥的病,居然这么严重?这···这如何是好?” 刘文荃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里乱如麻,眼见老太太的诞辰就要到了,到时候家里还是这样老太太焉能不知道,这个家已经够乱了,要是老太太在气病了,这又该如何是好呢。 陈家大厅里坐着议事的人员,陈家大公子陈平诚道“我们这几日广罗名医,来的人也看了,都是摇头,也无计可施了。” 自打陈平卿受伤以来家里也忙着请大夫,却无一能医治得了,陈家二老爷自打儿子受伤以来也老了十来岁,强打着精神不让自己倒下,老妻已经病了,如果自己也有个好歹,这又该如何是好,自己好歹还是儿子的安慰,要是自己病了儿子怎么办,陈二老爷红着眼睛叹息道“难不能老天爷要绝了我二房吗?” 陈家大老爷忙安慰道“这三小子受伤,家里就算是倾尽所有也要给医治好,天下有许多的能人异士,说不能机缘巧合就能治好,莫要太担心了。” 陈家二公子陈平贤想了想道“我上几个月在南边行商时候,经过徽县听说有个赛观音的女大夫,姓越,本有个小儿已经被当地的都名医束手无策,然而她却开了方子,听说吃了半个月就有起色,许多人的陈年老病都是她治好的,不妨我们去请她来试试。” 陈家二老爷一听,忽然有了精神忙道“真有此事?” 陈家二公子点头道“当时见许多的人去她那里看病,这不管行不行,不如请来看看,要是不行也就再请旁人,这请了才知道呀。” 刘文荃一听这话,忙道“你确定是姓越?” 众人听了这话忙问“你也知道?” 刘文荃想了一下道“晨娘在路上遇见一个女大夫就是姓越,救了晨娘母子,如今这个越大夫就在府上,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徽县的越大夫。”(未完待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