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宜轻叹道“这肠瘫本就是绝症,放在谁手里都是救不活的,咱们连尽人事都无力呀,咱们大夫一见这情况,连方子都不开了。” 越娆轻拍着桌子道“其实有一个方法可以治愈,但风险极大,搞不好便会立即就死,刚刚我开的方子只能缓和。” 童宜吃惊的看着越娆,嘴角的胡子一颤一颤道“此话...此话当真?” 越娆知道童宜对医学的痴爱,对于这种绝症却带着二十分狂热,越娆抿着嘴,点了点头道“是真的,方法便是开膛破肚,阑尾的位置位于盲肠的末端,绝大多数位于右下腹,我们把右下腹切开,把阑尾处割掉便会救治,但这开膛破肚却不是你我所能做的。” 童宜瞪着眼睛,摇头道“莫名其妙,莫名其妙,这人好好的开膛破肚便会死去,你这不是救人,是害人。” 越娆知道古人对于这种外科手术极为避讳,只有解释道“这种事情我见我师父做过,开了膛破了肚,把坏掉的东西割去,自会痊愈,只因这方法不是你我所能掌控,所以这等法子只能听听,做不来,我只能开了药看看是否是能够起效。” 童宜虽说质疑‘开膛破肚’的法子,但心里极为好奇,童宜迟疑了一下道“你...你可会这开膛破肚的法子?” 越娆无奈的摇了摇头,她本就是中医医师,对于这种真正的手术也是在上学期间观摩过,从未操作过,再说仪器没有,谁也不敢担这个责任,病死却是好说,你要是给你‘开膛破肚’的看病,要是治好了众人称赞,要是当场就死了,这家属可是不依的,担待的风险可不是一星半点。 越娆想起以前在一本古书上看的治疗阑尾炎的土方,不妨试一试,丹参,败酱草,蒲公英,丹参,炙山甲,赤芍,桃仁,天花粉,当归,黄芪,皂刺,枳实,熬成汤药,分三天服用,再将大蒜去皮,与芒硝共捣成糊状,同时先在右下腹皮肤上涂抹一层豆油,再将这糊状贴在阑尾处。都是土方子,没有什么临床实践,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越娆写好方子,吹干交给童宜看了又看,惊诧道“妙,妙,这方子清热解毒,化瘀消痛,用的妙呀。”说完便让小厮们去抓药,越娆皱着眉头道“此方不知道是否见效,只能吃个三天看一看,我看他是蕴所致阑尾炎,其主要症状,腹痛拒按,右下腹压痛较明显,有反跳痛,腹皮挛急,可扪及包块,伴身热口渴食少脘痞,恶心呕吐,大便秘结或便溏不爽,小便短赤,苔黄少津或厚腻,脉弦数或滑数。这方子可能起作用。” 童宜点了点头,笑着道“要是此方起了作用,弟妹可是名震天下了。” 越娆苦笑道“叔伯何苦的取笑于我,我本是一妇人,这等事情还是叔伯顶了去才行,我可是应酬不来,我这里有几种方子,不如都给了叔伯可好?” 童宜一听有方子,心下稀罕,却也知道拿取别人的方子有失君子所为,越娆摇了摇头道“我们大汉医术世家便因为怕别人知道了方子,就死命保住自己的饭碗,不去交流,这如何是好?医术如何增进?其实方子本就是治病,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