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葡萄酒甜吗?” “自然,和夫郎一样甜。” 从真正意义来说,这不是西方的葡萄酒,而算是葡萄果酒,更适合不会喝酒的人饮用,既能感受酒的醇美又喝不醉。 在现代时深受女性的青睐,没道理在古代无法畅销。 陆一鸣领着脸色微红的裴星回到卧房,近几日他回来的晚,都未好好教夫郎读书习字。 如果说两个月前的夫郎还是个幼儿园水平的小娃娃,这会儿已经能够到小学毕业的线了,当然这仅限于字词读写运用。 字词还是得他自己积累,至于算数…… 他发现,要是在现代环境下,裴星绝对是个数学学渣,比如现在的算术,刚能把九九乘法表磕磕绊绊背下来,鸡兔同笼的基础题又难倒了。 原本还想培养小家伙成为一名小管家,现在发现这人除了管钱,算数类的并不擅长,至于为什么对算钱这么有兴趣,对做算术题特别苦恼,他只能归之于是个小财奴。 “夫君,这题好难哦,鸡为什么只有两只脚,而兔子有四只?它们为什么不能只有一只!” “那你怎么不说全了,让它们无脚呢?” “夫君好笨,没有脚他们怎么走路呀。” 陆一鸣被他的歪理逗笑,这可能是每个数学渣渣都不想面对的场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题目能做? 见人皱起的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总算出手帮人解释,人听懂了又好似没听懂的模样,他给对方倒了一杯水,让他起身休息一会儿。 “夫君,你何时动身前往江州府?” 裴星这话在心里头酝酿了许久,既想知道夫君何时动身,又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太过粘人。 时常有人告诫女子和哥儿不该过多过问自家夫君的官场事,怕惹人不喜,但他寻思夫君还未入官,应该无事吧? 听人说,五河村至江州府大约十来日的路程,如若夫君前往江州府,那他得提前为夫君备着些东西,可不能让夫君在路途饿着冻着。 旅途来回二十日,加上科考的三五日,两人得分开一月。 夫君没离开,已经开始想夫君了,这该如何是好? 陆一鸣低头见人嘴边抵着水杯也不喝,不知道在烦恼些什么,他其实有意向带着小星一同出发,但又怕正月里寒气度过小星,一时半会儿便没提此事。 “姜先生希望我正月二十后动身,前往县里报名后便可直接启程前往江州府,听闻科考前会有群英会,可去观摩一番,对科考有帮助。” “啊。” 裴星神情沮丧,他还以为夫君在县里报完名,等差不多时日才会前去,没想到夫君是报备完直接前往江州府,那得好长时间见不着夫君了。 他掰着手指慢慢数日子,好似这样能让自己与夫君相处更久一些。 “只有两个月不到了。” 再过两个月不到夫君便要前往江州府,等三月初考完,回来得三月中旬了,那他岂不是要和夫君分开一个多月? “嗯,”新婚燕尔便要分离,陆一鸣还是觉得得把人稍上,不过他暂时没说,这事还有待商量,毕竟前去的不只他一人,还有其他几位同乡,“夫郎会想我吗?” “想。” 得到意料之中的回答,陆一鸣轻笑一声,俯下身,打算温存片刻。 然而总有人喜欢破坏气氛,门外一阵焦躁的叫喊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