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澜让你困扰了吧!”欣然和晏宓儿走在湖边的小道上,脸上带了亲近的笑容,看晏宓儿的眼神越发的柔和和温暖。 晏宓儿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只是默默不语的听着,除了香雪,她把身边的丫鬟都支开了,她真的不明白这夫妻两人连番上阵的目的何在,难道姑姑与他们真的有很深的渊源吗? “我明白你的难处,你现在一定很为难!”欣然笑着拾起一个石头,然后又将它抛到湖里,发出响声,然后道:“宏澜是太过急切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关于俞欢姐姐的事情,他在江湖上漂泊这么多年,一只不肯找个地方安定下来,为的就是寻找俞欢姐姐。” 晏宓儿默然再默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能保持沉默。 “俞欢姐姐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能够像她那般肆意的生活的人,她会用自己所有的热情对每一个人,而她身边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就像飞蛾会不由自主的扑向火堆一样,哪怕是粉身碎骨都在所不惜!”欣然怀念的道:“我是七岁那年被俞欢姐姐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然后一直被她带在身边的,我在姐姐身边呆了七年,在姐姐离开之后,我曾经疯狂的到处去找她,也曾经疯狂的想要杀死每一个让她感到受伤的人,后来遇上了与我同病相怜宏澜,我们俩就像两个同时失去母兽的小兽,用彼此的体温温暖着自己,一起寻找那个曾经自己里世界最温暖的光源。” 晏宓儿眼睛酸酸涩涩的,香雪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两人心里都是酸楚难耐,虽然不肯定欣然口中的俞欢就是莫姑姑,但还是让她们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莫姑姑。 “这个是俞欢姐姐留下的东西,你们可以看看!”欣然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个微微有些发黄的白色锦缎包,小心的大开,拿了一本装订的好的书给她们,道:“这是俞欢姐姐留给宏澜的东西,宏澜自幼就显示了极高的医术天分,他五岁开始学医,十二岁的时候就已经是鼎鼎大名的小神医了,也就是那一年,他跟随几位大哥认识了俞欢姐姐,是俞欢姐姐给他打开了另一扇不一样的大门,在他眼中俞欢姐姐是母亲,是姐姐,更是一切。记得那个时候我特别地恨他,恨他总是缠着俞欢姐姐有问不完的疑问,恨他总是在夺取俞欢姐姐注意力之后示威的向我使眼色,可现在想起来,却是我们共有的关于姐姐的最甜蜜最美好的记忆。” 晏宓儿力持镇静的接过那本书,不用打开,光是那封面上的字迹就已经让她心神一颤,那确确实实就是姑姑的字迹,再打开来细细的看,里面是各种稀奇古怪的药方,绝大部分晏宓儿都算是的是十分的熟悉,而凑过来看的香雪就更是熟记于心了。 “其实我练的也是香玉功!”欣然眼角微微有些湿润,看两人的眼神她就知道,这一次不是殷宏澜的幻觉,她们真的是与俞欢姐姐有渊源,她攒紧了手上的帕子,觉得满手汗淋淋的,紧张的看着两人脸上变幻的神色,最后,她们将书平静的合上,然后递了回来。 “我需要好好的想想!”晏宓儿觉得脑子里面是一片混乱,有种头疼欲裂的感觉,她真的是理不清那么多的头绪。 “没关系,我们可以等!”欣然微微一笑,道:“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再等等又有何妨?你想知道俞欢姐姐的事情吗?俞欢姐姐在二十年前可是江湖上都让人瞩目的女侠呢!” “我们到那边坐坐可好!”晏宓儿很想听,她对姑姑的往事很好奇,也很陌生。 “俞欢姐姐是个很奇特的人,我被姐姐救出来的时候只有七岁,那个时候的江湖笼罩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江湖仇杀随处可见,我清楚地记得,我父亲是一个镖局的趟子手,还是镖局最厉害的趟子手之一,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镖局的一趟生意被人劫了,跟镖的是镖局的总镖头的大儿子,他虽然失了镖,却毫发无损的回来了,于是托镖的人就认为是镖局将货给贪了。”坐在不动舟上,欣然回忆起往事,淡淡的仿佛只是在讲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遥远往事。 “我那个时候还小,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