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学士大人铁口直断名不虚传。” 侯岳教这虞公子夸的脸色燥红,虞世南的事历史早有记载,侯岳不过是使用了拿来主义,他脸皮虽厚,也觉有些心虚,好在之前吃了酒,不太显,便连连摆手:“哪里,哪里,不过是见虞公子发愁,宽慰之词罢了,都是巧合。” 一边的阎立本好奇,便问什么事,那霍飞白对当日胡姬酒家的事还记忆犹新,便把侯岳当被对虞世南的断言说了一遍,随后又把柳城之时侯岳对郭绚的断言说了一遍,侯岳在边上气的恨不得拿席上的兔腿堵了这丫的嘴巴,原来霍飞白同学也是长舌男一个,只是隔的甚远,没奈何,只得抓了兔腿自己闷头啃着。 一边的杜如晦听着,没想这侯学士还有这一招,再一想,他之前说的关于窦建德的事,越想越有道理,便想着立刻找秦王提提,于是便起身告辞。打马先走。 侯岳几人也酒足饭饱了,阎立本也结了帐了,紧跟着杜如悔的脚步,三人一起出了平康坊,刚上路,却看一边大街上竖了个牌子在修路,三人又只得转另外一条道,可马车刚驶不久,就被前面围满的人挡了道。 三人下马车一看,前面一座十分气派的府第,一些家将似的人正围着一个人在打,一边一匹枣红色的马正打着蹄,喷着气,霍飞白一见,不由的呀的叫了一声,他来的时候正好在路上碰到杜如晦,知道杜如晦骑的正是一匹枣红色的马,不由的扯着侯岳,拨开人群一看,果然,杜如晦被打的倒在地上。 侯岳一惊,这什么牛人啊,居然当街敢打杜如晦,抬头一看,却看到尹府两个大字,得,原来是尹德妃的娘家,那个站在门口,一脸嚣张挥手叫打的人,正是尹德妃之父,尹阿鼠。 “打,给我狠狠的打,凡路过我府门口,不下马步行者,就是大不敬。”那尹阿鼠一脸得意的吼着,侯岳和霍飞白都是喝了酒的,一时气血上涌,岂能眼看着杜大人挨打,两人相视,霍飞白快一步,抢了马车夫手上的马鞭子,侯岳四下一看,看到尹府门口的阶下有块踮脚砖,一推开人,抄了在手,然后两人冲进去,一左一右的护在杜如晦身边,侯岳更是冲着外面大叫:“立本,快去叫人。” 立时,几个家将就要去围阎立本,阎立本贼快的,早一步溜进了人群里。 而其他的人迅速将侯岳三人围住,侯岳暗暗叫苦,今天是跟阎大大的马车出来的,为了方便没带上大柱,这时真是后悔无比。 那尹阿鼠看到阎立本跑了,心里气恨,便挥着手:“给我打,三个一起打。” 杜如晦已经被打伤躺在地上了,侯岳和霍飞白都是文弱书生,霍飞白的鞭子胡乱抽一气,没打着别人,反倒好几次差点抽到侯岳的脸上,最后还叫人把鞭子夺了,侯岳倒是挺有拍板砖的天份的,东窜西跳的,倒是得了几回手,只是终归双拳难敌四手,最后叫人一棍抽在手上,痛的他一甩手,远远的将砖头抛了出去,却不曾想,那砖头落地时,几个翻滚,正好砸了尹阿鼠的脚指,痛的他抱着脚坐在地上,哇哇大叫。 立时,几个家丁,便拿棍棒朝着三人没头没脑的砸。 “尹大人,还是收手吧,已经差不多了,再打下去,真要出了事,也不好收拾。”一个管家打扮样的人在尹阿鼠身边道。 尹阿鼠看了抱头蹲在地上的二人和躺在地上的一人,虽然,有女儿撑腰,可真要打出人命来那也不好收拾,于是便恨恨的收了兵,回府,关了府门。 侯岳这时才松了口气,同霍飞白相视一眼,两人俱是一脸青紫,形象狼狈不堪,又扶了杜如晦起来,那杜如晦痛的直哼哼,侯岳问倒底怎么回事。那杜如晦才咬着牙道。 原来这尹阿鼠自女儿得宠封为德妃后,那气焰是越来越嚣张,就在自家府门前立了牌子,凡是路过自家门口,骑马的必须下马步行,以示尊敬。 再加上太子李建成为了打击李二,常拉拢李渊宠信的妃子,而李二对于这些妃子却是从不假词色,尹德妃自然不待见李二,也常常跟自家父亲说李二目中无人,这尹阿鼠自然忌恨起李二来,只是李二权势太大,尹阿鼠也没奈何,偏偏今日,因为前面大街修路,杜如晦便打马从这边过,根本就没注意过这牌子,就算注意了,以他的性子,也不可能下马步行,毕竟朝廷无此律法,只是却叫尹府的家丁拦下,双方争执了几句,那尹阿鼠心想着,咱奈何不得李二,难道还奈何不得他手下的一个小官不成,于是就大打出手了。 还有,侯岳霍飞白喝高了酒,莽撞的冲了进来,讨一顿打。 正在这时,阎立本带了一伙人过来了,只是尹府已大门紧闭,还能打进府报仇不成,看着三人一身的狼狈,连忙扶了去医馆冶疗。(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