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厢的门。 “哎哎哎…快看看!都来看看谁来了!”门推开的那一刹那,小海也随之扯着大嗓门嚷嚷道。 偌大的包厢内,被那扇厚重的门隔绝的谈话声笑闹声戛然而止。包厢内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引了过来。 几秒过后,更胜的迎呼声一波又一波的席卷而来。 包厢内还有几人激动地向这里走来,一把就揽住了穆洋,将他不客气的拽向包厢内。 “我的天,哥们可想死你了,今天就数你迟到了,必须罚酒!!” “是啊是啊!今天必须给你喝趴了!不给你整趴了你哪都别想去!” 笑着闹着的声音此起彼伏。从穆洋进门起就没停过。 一时间又多了几人起哄架秧子,他们将穆洋围在一个中心点,每个人都不停地说着些什么。 奚落有些尴尬地站在门外,还是小海将她推了进来。随后小海又关上了包厢的门。 这场络绎不绝的狂欢,又再次与门外的寂静隔断。 坐在长沙发尽头上的男人,仰起头将水晶杯内的酒一饮而尽。借着花哨又暧昧的灯光,他也站起身向穆洋走去。 穆洋被一大帮子的人团团围住,他应付着这个又要迎合着另一个。 但他是开心的。再次见到这群曾经也称得上“兄弟”的朋友,真的产生了一种别样又失而复得的喜悦。 一道干练又成熟的声音窜出,陆鹤拨开了那些兴奋过头的人,招呼道。 “洋子,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了,陆哥。”穆洋将视线移到了陆鹤的脸上。嘴角勾起微微笑意。 四目相对的瞬间,穆洋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 奚落也不由得将视线锁在了那位穆洋口口声声提到的“陆哥”身上。一副事业成功精干有型的霸总形象。 但看样貌却也大不了穆洋几岁。只是那一身修身挺拔又无一丝褶皱的西装,将人也衬的更加矜贵成熟,仿佛与这一幕格格不入。 只是奚落也注意到了,穆洋在接触到他后,携裹着的那丝丝缕缕的紧绷,仿佛又一次涌现了出来。 “小嫂子,你别傻站着呀,自己找个地方坐。洋哥和我们这伙人真的很多年没见了,你别见怪,让他们叙叙旧先扯一会儿犊子去。” 小海在一旁轻声提醒奚落,见她站在那里傻愣着,有些“于心不忍”。 被无视的滋味实在有些说不出的难熬。发觉还有个人没有遗忘她的存在,奚落心头居然冒出了一丢丢感激。 她看向小海,还是些微的不自在,淡笑应道。“好。” 只是奚落还是站在那一方小角落,并没有真的动身。而小海也在交代了一句后,屁颠屁颠的和那群好哥们“扯淡”去了。 奚落总觉得,自己的听力从来都没这么好过。就连鞋跟敲击地面的清脆声音,也钻入了她的耳道中。 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么清晰的听觉,或许是因为这间包厢内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女人存在的关系。 随之而来,一双纯黑色的高跟鞋的也映入了奚落的眼帘。她从下至上挪动着视线,一眼便望向了穿着那双高跟鞋的主人。 一对笔直细长且白皙的美腿,深红色露肩收腰小礼裙,蓬松长软的卷发被高高扎起了马尾,颊边垂下微卷的鬓角。 描述与形容皆为枯燥的,如若真的有人美如画,大概也只有亲眼所见才会感受到怦然心动的滋味。 奚落太少许人,可打心底也被这副浑然天成美艳绝伦的容貌所吸引。 奚落虽不知道她是谁,但也不禁赞叹这副相貌是她平生所见中,极少数可以称得上过目不忘的。 一个美字实在太过单薄,用来形容也逺逺不够。 安琪小步走来,没曾想晕晕的晃悠了一下,差点酿成摔跤“事故”。还好陆鹤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不是说要休息一下吗?头是不是还有些晕?要不要去医院看一看。” 陆鹤担心的询问道。 安琪摇了摇头,倚靠着陆鹤,将自身大半的重量都压在陆鹤的身上。“没事,我已经好多了。” 随即看向穆洋,安琪轻巧的弯了弯唇,甜甜的笑着,宛若一树在最美时盛放的樱花。 “穆洋,好久不见啦。应该…还记得我吧?” 是的,奚落推测出这个女人大概也是穆洋老友圈里的一位。或许、应该、可能、大概曾经也是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 比如就在她即将摔倒时,穆洋眼底一闪而过的紧张。就算旁人无所注意,却逃不开奚落的眼睛。 那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就好像这时候,他应该有所作为一般。就连他微微弧度前倾的动作,奚落也尽收眼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