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胃口,两人随便吃了点,就各自回去了。 谢叙在群里问了一句有没有想吃夜宵,可是没人理。 这个点,大家应该都在训练。 谢叙回到基地,刚打开门,一转头,就跟贴在墙边的江时对上视线。 江时嘴里正叼着一瓶牛奶,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对于这场碰面也非常震惊。 一楼客厅并没有开灯,谢叙开门的时候带起的感应灯很快熄灭,只剩下二楼长廊的灯光倾斜而下。 江时反应过来后,一口将剩下的一点牛奶喝光,扔掉袋子,咳嗽一声,试图唤醒感应灯。 可感应灯没亮,他反倒自己呛着了。 江时重重咳嗽几声,好在感应灯终于亮了起来。 谢叙本来准备去开大灯,感应灯亮了之后,他发觉江时依旧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便停了步子,“阳哥训你了?” 江时摇头:“没有,我今天没犯错。” 谢叙嗯了一声,“那怎么躲在这里?” 江时诚实回道:“等你。” 谢叙在群里发消息问要不要带夜宵的时候,他正在对局,游戏结束已经是二十分钟后,而从医院到基地的车程差不多一个小时。 江时感觉时间差不多,就时不时往楼下跑,有时候是借口拿牛奶,有时候是在二楼晃荡摸鱼,听到底下有动静,就会下去看看。 因为现在是训练时间,没人会下楼,原阳会关掉一楼的大灯省电,而此时没好好训练的江时也不敢开灯,只能趴在窗户口朝外看。 谢叙看着紧紧贴在墙边的江时,问他:“等多久了?” 江时想了想,“半小时?” 副楼总是有人进进出出,闹出点动静,这次也是,他本来没抱太大希望,可一偏头,旁边的门就开了,心心念念的人就这样出现在他面前。 江时目光垂下,看向谢叙的手,紧张道:“队长,检查结果怎么样?是不是我昨天拉着你打太久了?” “不是。”谢叙抬起右手,握紧又放松,“轻度腱鞘炎,老毛病了,泡了个中药浴,好多了。” 谢叙五指修长,骨节分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泡过药浴,在不甚明亮的光影下,脆弱又苍白,只不过,当手握紧时,凸出的指骨以及手背上的青筋又让这只手充满了力量感。 这种矛盾的美感让江时没舍得挪开眼,只不过,他很快收敛心思,低声问了一句:“真的没事吗?” 谢叙听出他话里的愧疚,把手伸到他眼前,勾唇笑道:“要不你检查一下?” 距离变近,江时清晰地看到了谢叙食指内侧的那颗小痣。 江时的那点愧疚瞬间被其他的心思挤得没影。 手要怎么检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