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叙说完,脖子上的手又抱紧了些。 * 回到基地,众人上楼各自回屋。 江时醉醺醺地跟着谢叙进屋,而姜乐乐也迷糊糊地跟着走,被俞回提着衣领拉走,“别添乱。” 他说完,正准备问谢叙要不要等他安顿好姜乐乐来帮忙,却见谢叙的门已经合上了。 俞回顿了顿,将准备拍门硬闯的姜乐乐捂唇拖走。 是江时关的门,下意识的。 窗外依稀照进一点路灯的光,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一眼,江时感觉自己心脏漏了一拍,几乎是下意识地,仰头凑了上去。 喝了酒醉醺醺地江时一开始没亲对位置,撞到了谢叙的下巴,还是谢叙配合地低头,他才成功。 两人的嘴唇都有些干,呼吸声中带着浓重的酒味。 夺冠后的放肆加上酒精的催化,让两人都没了分寸。 特别是江时,没有章法,时不时都能听到牙齿的碰撞声以及含混模糊的吞咽。 两人从没亲到过这种程度。 今晚的江时尤其主动,谢叙拇指按住他的喉结,感受着底下的频繁的颤动。 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江时憋屈又兴奋,忍不住咬了谢叙一口。 谢叙松手,揉了揉他滚烫的耳朵,哑声道:“时神好凶。” 猝不及防听到[时神]两个字,江时羞耻到了极点,扶着谢叙肩头的手攥紧,忍不住,把人往下拽,又亲了上去。 迷糊间,江时感觉自己的裤腰松了。 等他意识到什么,整个人原地僵住。 他想往后退,可谢叙一个巧劲,两人的位置瞬间翻转。 身后是冰冷坚硬的门板,他退无可退。 亲吻换成其他。 江时感觉全身血液都往头顶上冲,爆红着脸,咬牙,才没发出奇怪的声音。 同时,在心里数数。 某一刻,江时喘了口气,“等会,缓缓。” 谢叙没依,在黑暗中,亲了亲江时汗湿的鼻尖,“为什么要缓。” 低沉沙哑的语调让江时又酥又麻,江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不想那么快,不然太丢人了。 可是,一想到现在帮他弄的手捧过无数个奖杯,他就冷静不了。 甚至,现在脑海中浮现的是谢叙穿着严谨的黑红队服,手捧奖杯的冷峻模样。 江时知道自己撑不住,闭上眼,将头抵在谢叙肩头,很艰难地说了一句, “想要小痣蹭蹭。” 谢叙动作停住,然后,亲了亲江时湿漉漉的嘴角,“好。” 食指内侧的那颗小痣江时摸了很多遍,那么细微的突出感按理来说根本感受不到,可是,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