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给萧渊准备热水沐浴,但最后却阴差阳错地成全了她和萧渊,所以不管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对别人过余的担心反而成了让自己陷入深渊的泥沼。 “难不成我不能进来?”萧渊笑了笑,说着朝着顾苓柔走进。 顾苓柔只是觉得床突然被压得更低了一些,翻身便看见萧渊正躺在了她的旁边。 顾苓柔看到萧渊躺在了自己身边,便直接将身子向床的另一边挪了挪,试图和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可是也不知为何,或许正是感受到了自己和萧渊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过去的那些相处模式也逐渐改变。 如果说现在她还能将萧渊只是当成一个“弟弟”来看待,那只能说明她天生就在感情之事上缺了一根筋。 但偏生上一世的顾苓柔非但没有在感情上少一根,而是多出了“一根筋”,所以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恋爱脑。 也因此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这一世,她原本以为自己经历了上一世的教训,不会再感情上心动,可生活中有许多因素都是无法控制的,所以她最终还是不可救药地心动了。 只是昨夜之事,让顾苓柔一直都感到很奇怪。自己分明没有醉,但为何却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呢?而萧渊明明醉了,可到头来却在浴池中如此清醒? 顾苓柔越想越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骗局之中。 “你昨晚没醉!”顾苓柔自认为自己找到了真相,对萧渊说道,用的是肯定的语气。 “你昨晚不是清醒的很吗?”萧渊看着顾苓柔,挑了挑眉毛,“我才是醉酒的那个。” “你胡说!”看着萧渊挑逗的神情,顾苓柔便觉得自己定是猜对了,“昨晚你可是在酒中对我下了什么迷药?” “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对你下药。” “那我为什么最后会什么都不知道了?” “你不是喝酒了吗?酒劲儿上来了呀。” “那你呢?” “你酒劲儿上来,我酒劲儿就刚好过去了嘛。” 顾苓柔听到萧渊这及其敷衍的回答,心中一气,突然拿起自己的枕头直接向萧渊脸上打去。 若不是萧渊这狐狸精一般的脸蛋,她肯定不会被萧渊迷惑。 “你想谋杀亲夫吗?阿柔。”似乎正是因为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事,顾苓柔只觉得萧渊在她面前的行为越来越放肆起来。 顾苓柔懒得搭理萧渊,在她看来,现在无论如何都从萧渊口中套不出昨夜事情的真相。索性起身直接向殿外走去。 “高福!”顾苓柔在门口大喊,紧接着便看见萧渊的贴身太监高公公立即出现在了眼前。 “皇后娘娘,叫奴才来所谓何事?”高福毕恭毕敬地向顾苓柔行礼。 顾苓柔清了清嗓子,问道:“本宫问你,昨天晚上本宫喝的酒和陛下的酒有什么不同。” 高福正要回答,顾苓柔便听见身后传来萧渊的咳嗽声。 这情形可为难了高福,若说将昨夜的真相告诉了皇后,那么皇后岂不是要怪罪陛下;但是如果维护陛下,不告诉皇后事实,皇后显然是不会相信的。 此刻高福只觉得如芒在背,他偷瞄了天子一眼,便看到自家主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最后还是碍于帝王的威压,高福选择站在自己主子这边:“娘娘说笑了,昨夜您的酒和陛下的酒怎么会有差异呢?” 顾苓柔将高福战战兢兢的样子尽收眼底,也不管萧渊此刻是什么表情,走到高福身边笑了笑,轻声说道:“高公公,你给本宫说实话,陛下一定不会动你分毫。” 高福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站在皇后背后的皇帝,心最终还是软了下来。虽然说他贴身伺候天子,但是昨晚他都觉得天子那样骗皇后,实在不算是君子之举,咬了咬牙道:“娘娘,老奴就实话实说吧。” “昨夜陛下根本就没醉!” “咳”“咳”“咳”顾苓柔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