殉月没有撒谎,黑魔法书里真的找不到有关那种禁术的记载,七月将魔法书仔细地翻过一遍之后,才得出了这个确切的答案。 额尔法没有理由说谎,那是不是他搞错了呢?或是他得到的情报出现了误差也不一定。 七月找到雪言,并把这个事实告诉了他。 老实说,在来找他之前,七月可是鼓足了勇气,她只要稍微想起雪言那个意味不明的吻时,心里就会泛起一股子羞涩外加害怕,这种情绪使得她根本不敢去面对他。 本来很抱着鸵鸟思想,期望着雪言能够先来找她,可惜雪言最近越来越忙,似乎完全不把那个吻放在心上。 现在想来,当时根本就只有她一个人在那里自作多情而已。 七月好不容易才将殉月甩掉,揣着惴惴不安的小心脏,端坐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头都不敢抬一下,眼睛只管盯着地面。而对面的雪言则沉浸在了自己的思考中,手指细细地摩擦着精致的茶杯边缘,眼神悠远绵长,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少女的羞涩。 “……我想我有必要去找他谈谈了,”许久,雪言方才吐出这么一句话来,口气透出几许无奈。 她抬起头看着他,呆呆地想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提醒他:“他很恨你,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 “我知道,”他放下茶杯,将身子轻轻靠在沙发上,长叹一声,“因为嫄姬的事情,那孩子便一直对我记恨在心。” 自己的父亲完全不爱自己的母亲,自己母亲又因为父亲的利用而自杀,相信是谁都不会对他感恩戴德吧?!七月悻悻地吐了一下舌头,没有接话。 “我欠他的太多,本来还想着帮助他唤醒嫄姬来弥补自己的罪过,可是现在……”他意味不明地看了七月一眼,又把挂在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算了,反正都欠了这么多,也不在乎再欠一点了。” 七月默然地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雪言端起茶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啜饮一下。 两人相对无言,场面顿时冷清了下来。 “死女人!你居然敢甩掉本大爷跑这儿来找别的男人?!”殉月在此刻突然冲进来,怒气冲冲地朝七月奔来,惊得七月一蹦老高,顿时慌了手脚,而雪言则继续端着他的茶杯安静地坐在一边看好戏。 跑到七月面前,殉月本来想在她的脑袋上狠狠敲一下,以示警戒,却悲哀地发现自己此刻的身高完全不够,短短小手顶多就只能够到她的……胸? 殉月的眉角微微一跳,一把拽住她垂直腰间的头发,语气极度不善:“你给我听清楚了,你以后要是再敢瞒着本大爷偷偷跑来跟他见面的话,看本大爷怎么对付你?!” “啊,好痛啊!你快点放手啦!”七月连忙从他的手里抢夺自己的头发,奈何殉月年纪小小,力气竟然不小,扯了老半天都没有把自己的头发给抢救出来,只能可怜巴巴地缴械投降,“好好好,我以后都不敢偷偷跟他见面了,你快点松手啦,头发快断了!” 哼哼,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雪言一个男人,不找他还可以去找别人啊!七月贼笑着在心里打起了小算盘,打住!她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