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屋里玩。我是太子,这里我说的算!来人呀!给我们上最好最贵的茶!” 墙根下的蝎子一听,幻化成蝎公子的模样来,“太子殿下,我这就去泡茶来!” 小莲蓬指着殿外的茶桌,“茶点也要比他们的更多更好哦!”又抱怨道:“爹爹,娘亲偏心。将你我都丢一边,在同这个人吃茶!我好生气啊!” 蝎公子才要去泡茶,转身又回来,“方才太子和仙君没瞧见王女茶桌上放着的东西么?” 经由这么一提醒,青广陵忽然记起来了,方才的茶桌上,除了有茶水、茶点以外,还放了几瓶粉色的花。 小莲蓬问:“什么?” “是并蒂莲?”青广陵问。 “可不是呢?”蝎公子道:“那日仙君追太子而去,王女才瞧见屋里头那些个并蒂莲。我瞧着,那时她就后悔了。” 青广陵笑了,问道:“所以第一日夜里,我们醒来时,身上盖着的一床棉被,是王女给的?” “是啊,”蝎公子小声道:“听殿里的婢女说,王女专等众人都睡着了,才去给你们盖的呢。” “真的?”小莲蓬跳了起来,“我要去看看!”说罢跑了出去。 寝殿里此时只剩下青广陵一人,上次来得匆忙,未曾细看上一眼,如今他才有机会好好瞧一瞧若月如今住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殿北为寝室,殿南为书房。 青广陵走到书房那一头。书案之上,除了一应俱全的文房四宝之外,有一摞摆得并不整齐的书,显然是经常翻动过的,婢女都还未来得及收拾。 他抬手拿了一本,是医书。这倒是与从前一样,她喜欢钻研医书。待将书放下时,发现那一摞书下,压着一张画。 那画篇幅不大,只比书页长了一点,上面潦草地画了一个人,或者说,画了一个人的身影。 那个画中人像个书生,穿着月白长衫,撑着一把伞,却没有画脸。许是因为作画之人常常看,将这张画质的边角都磨得翘起来了,所以才将画压在书下的。 书生没有脸,穿着月白长衫?所以,这是若月画的么?这是她一直在菡萏院等的人么? 那这个画中公子,只有一个可能,是当年的范青许。过往的几世里,只有范青许穿着月白长衫!所以,若月在菡萏院等人时,看见伽蓝子来,会心一笑,并不是在同他笑,也并不是在等他!只因伽蓝子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衫!而她等的是自己! 青广陵忽觉灵台一亮!他抬手唤灵,灵力在身上一点,即刻他身上的玄衣换作了一身月白色的长衫,一如当年范青许常穿的那身!他跨步走出寝殿去,脚步越来越快,近乎跑了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