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亦宸听不到的时候,翟沄年对景樆淑做了个口型:我在呢,乖一点。 哄好了两边,翟沄年总算坐在景樆淑怀里跟姜亦宸叙了会儿旧,定了过些天聚个餐,以及后天姜亦宸他们就回来了。 翌日,翟沄年去看了楼砚南,毕竟已经醒了,有些事情该说清楚的还是要说明白些。 “接下来呢?打算干什么?” 翟沄年有些释然样,说:“我啊,至少,不回来了。” “真的,舍得下吗?” “嗯。”翟沄年停了一会儿,给楼砚南和自己都加了点茶才继续说,“从父亲离开起算至少得有十多年了,非要形容一下的话,不难忘也是假的,但是更多的,好像也只有算计人心,筹谋一切,利用可见到的一切。” “但是,我又好像没有真正为了自己好好过点什么。所以呢……接下来,齐钰绾不愿意再做翟沄年了。” 楼砚南叹了口气:“所以,是从那时候就想好了的?” 翟沄年知道,楼砚南这一刻想的应该是“你倒真的是算计一切啊”。 “也不算,变量在于……景樆淑吧。原本在她话回来之前我都是是打算走当年路,假死离开,那么接下来,我就该是在十多年前那一场火里侥幸逃生,为了安全出国留学,刚刚回来的齐家大小姐。可是现在……只能当个有用一点的大小姐了。” “……”楼砚南一时无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啊,算了,到底是你的选择,不后悔?” “嗯,确定。” “好,陪我下局棋,如何?”楼砚南指了指旁边的棋盘。 翟沄年无奈一边起身一边说:“搞得就像以后不来看你一样。” “怎么,不能下啊?” “能能能,怎么能不行呢?” “落子,可要无悔啊。”翟沄年落下最后几步至时,楼砚南突然出声提醒。 “嗯,落子无悔,从你教我起我就知道。”翟沄年听出了楼砚南的言外之意,毫不犹豫。 “平局了。”翟沄年站起身,继续说,“那么我该走了,她也等了很久了。” “说回来,最后一句话。你从来,就没想过把景樆淑算计进来吧?” “……” “你对她啊,哪次不会心软留手?” “嗯,是啊……” 出门翟沄年就看见了景樆淑,翟沄年笑着问:“来多久了?” 景樆淑:“没多久,刚刚到。” “是吗?那真是可惜了,老师最后两句话可是为你说的,没听到那不可惜了?” “好好好,那你回答的,是真是假啊?” 翟沄年没想到景樆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