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了,宁湛城也没说什么。因为最近新悦面临年审,确实有点忙,宁湛城已经很久没有回过他那个空屋子了,我把阿落接到了我家,萧萧跟它玩的挺好的。 这时候服务员进来送餐具和餐前小食,我把电话挂断。 方齐铭:“贺晨科,陈昀家里是干什么的?” 贺晨科:“那个......” 我:“普通工薪家庭。” 方齐铭点点头,“那你,”他若有所思地支着下巴,“挺舍得花钱啊。” 他的眼神停在我手上,我意识到他在看我的表。因为宁湛城会时不时地让我去接他,所以我已经习惯了出门戴手表,今天也不例外。 我:“别人送的。” 我并不清楚这表的价格和牌子,因为我潜意识里觉得这不是我的东西,迟早有一天我会还给宁湛城,所以对它的造价一直没太在意。 “朗格1,18k玫瑰金表,月相。” 方齐铭语气不再玩闹一般,而是有点正常交流的意味了。 “我也喜欢收藏手表,只是现在都不流行复古了,反而世界历那种直观的表盘更有市场,看来送你表的朋友对这方面有点经验啊。”他顿了一下: “送你表的朋友是干什么的?” 我不想多说,也想去接宁湛城了,便说:“是我高中同学送的生日礼物,现在关系淡了。方哥,我真有事了,要去接我朋友。” 方齐铭没说话,贺晨科站起来赶紧说,“那你去吧,我不送你了,你知道怎么回学校吧?” 突然,坐在我旁边的女孩不小心把桌上的水打倒了,一整杯水倒在我裤子外侧,还有外套下摆。 我看得很清楚,方齐铭给那个女孩使了个眼色。 贺晨科眼疾手快地把我的单肩包举起来,“没事吧?洗手间里有烘干机,你要不要去处理一下?” 不愧是好兄弟。我在心里默默跟贺晨科握了个手,贺晨科眼神立马收到。我把外套脱下来,示意要去洗手间。我不动声色地想: 等我出了这个门,就不会再进来一步。 我正要走,方齐铭起身说: “正好,我也吃完了,一起走吧。”说完,他便起身。 我突然这时不想去接宁湛城了,因为我不想让方齐铭看到他,我不想他跟这人产生一丝一毫的关联,就是擦肩而过也不行。 我:“那方哥你们先走吧,我去洗手间处理一下自己回学校,你们不用等我了。” 方齐铭:“我有意要等你,这么不给面子?” 贺晨科拍拍方齐铭的肩:“哥你怎么了,别跟我们小孩过不去,我同学脸皮很薄的,你别逗他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