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书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别这样……” 陆执低头去咬她白生生的锁骨,感知她身子紧绷,一截细腰颤得不行,小手无力的推着,他似是得到了鼓舞一般,那股带着欲念的紧绷又如浪潮般用来。 他衣领松散了些,肩膀上半月牙的咬痕结了痂。 陆执道:“你咬的,现在告诉孤别这样,嗯?” 沈灵书根本不敢抬头去看他,也不敢去回应。 他手往下探,一点点低声地笑:“县主不知此时不要便是要?” “嘶——”沈灵书身子紧绷,额前软发都被汗水打湿,眼前的人攻势凶猛步步紧逼,她若硬反抗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她只得软着性子,绵软的声音都在发抖:“先……先说正事!” 她生养在江南,素日说起话来都是温声细语的,别提这会儿楚楚可怜的磨起人来。 她声音发颤,娇.吟溃不成声,身子长成妩媚撩人的丰腴摸样,可偏偏那张小脸,至纯至欲,怯生生的望着他,带着央求。 明艳和乖纯带着巨大的反差,陆执一时瞧着,竟没出言驳了她。 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撒起娇的女人,陆执也没能免俗。 他终于肯停手,朝窗边走去。 沈灵书低头,纤长的手指纷灵动,想去系上那裂开的纽扣。 可那人随手点了蜡烛,不知事故意还是无意,她羞得急忙背过身去。 宫灯上双鹤叠飞的图案繁复华美,微弱的烛光燃起渐渐变得温暖明亮,眼前女子脸颊沾泪,红唇肿胀,领口被他扯得微微敞开,桌子下的裙摆凌乱不堪。 眼前此景,活色生香。 陆执闭眼,一瞬仿佛回到了那个缠身许久的梦境。 他很久没做过与沈灵书首尾的梦了,自从他接近她并与她有肢体接触。 开始陆执觉得终于能摆脱那段匪夷所思的春.梦,可随着与沈灵书的接触,他卑劣的发现,他在梦里有那样的心思,对沈灵书做那样的事好像理所当然。 他厌恶女人的触碰,可唯独对她的身子,他感受不够,磋磨不足,甚至想占为私有物。 这种欲念在亲耳听见她想要嫁给曹澜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不许她嫁给别的男人,也听不得她口中提别的男人。 既然得不到,便先毁了吧。 可是她一哭,拿那双单纯却勾人的眼眸委屈的望着他时,他总是舍不得。 有时候想想,她不过一家族落败的孤女,养在宫中,自己即便是欺负了她,又有谁能替她撑腰?便是收了她为妾,也是高抬了她沈家的门楣。 可他不愿,他不承认自己做不到让沈灵书动心。他不愿意承认他似乎输给了曹澜。 这天下间,没有什么是他想要却得不到的。 他不信眼前这般小小女子是那个例外。 陆执睁眼,眼底已恢复清明,又是素日冷漠不近人情的清贵样子。 刚动了情,他的嗓音有些低哑。太子问道:“要孤怎么帮你?” 见他终于肯说正事,沈灵书轻舒了一口气,略略凝眸,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我想请殿下知会大理寺狱,放了萧威。” 陆执挑眉,语气耐人寻味:“为何?” 沈灵书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曹嫣然最在意的是与太常寺卿家的二公子周贤的姻缘,若是她和皇后娘娘的侄子有了首尾,再不能嫁给他,她一定会很难过吧。” 陆执赞许的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 “若是萧威被放出来,他第一时间一定会去找萧后,陆瑶和曹嫣然就在皇后宫内也定然一同相见。只是栖凤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