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了。 沈灵书小手抵在月胸.前,软软唤了句:“江太医说我病还没好……” 陆执呼吸滚烫,喉结滑动,将她抱得很紧,就这样抱了很久,他弯下身替她穿好了袜子,然后拍了拍她臀.部:“去吧。” 沈灵书小口舒着气,迅速起身跑去花厅。 不多时,她捧着个点心盒子,摊开在陆执面前,里边呈着六枚碧绿色的仙豆糕,被她用模子做成了花朵形状,小巧精致,绵糯柔软。 “袅袅做的?”陆执捻了一颗,问道。 沈灵书抿唇轻笑:“殿下尝尝,我亲手做的。” 她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了,又仿佛是在告别,整个人特别温柔,从容,散发着一种柔美的光辉。 唇齿留香,香甜松糯。 陆执自幼不喜甜食,但是还是吃下了完整的一颗。 “甚好。”他道。 夜色浓重,男人拉过她柔软的身子,低低在耳边呢喃问道:“今夜袅袅可让孤留宿,嗯?” 小姑娘破天荒的没有拒绝。 陆执忙了一天,几日也没睡好,此刻能躺在她身边,说不出的安心,很快便睡着。 身侧的沈灵书却没有睡着,她睁眼看了看男人俊朗的侧颜,眉骨高挺,睫毛如墨纤长,下颌削瘦如刀削,当真是极为俊美的一张脸。 这场孽缘也该结束了。 楹窗被风吹了开,纱帘浮动,夜幕上的星子若隐若现,璀璨耀眼。 耳边男人的呼吸声渐渐平缓,她们如同寻常夫妻般,同榻而眠。 也好,就让她们的过往,留在这最灿烂的一夜。 —— 接下来几天,沈灵书同采茵每日都以不同的借口出宫采买。 有时候她怕出去的频繁太过惹眼,便让采茵代劳。 如此这般过了七日,这其中有一日陆执忍不住,为了哄好稳住他,沈灵书半推半就的便由着他来了一次。 男人禁.欲了大半日子,一直折腾到了半夜,直到第二日上午,她也没起来床。 采茵服侍她沐浴时,看见肩颈锁骨处的青紫红痕,心疼的掉眼泪。 沈灵书更是羞恼的干脆闭上眼睛。 可只要一闭,便能想到男人那危险窒息,似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样子。 从妆奁前到摆满了公文的桌案,甚至他将她抵在窗边,立着扶着她的腰,那廊下就站满了侍卫。 她哭喊着求他不要,可他偏偏把窗户开着,诱哄的声音不管不顾:“袅袅不怕被知道,大可以叫出声。” 他说半句便捣一下,沈灵书咬着手帕,美眸噙着水雾。 娇软的身躯感受着一波接一波的浪潮韵涌。 好在那些侍卫很守规矩,无人敢回头。 可即便如此,她那一颗心还是提了又提,亦不敢娇.喘出声。她承受不住,脚踝几近站不稳,又被他拿来红木矮几,要她双膝分开,背对着他跪着。 数不清多次的靡.乱,直至夤夜,男人方才力尽放过她,吩咐凌霄叫水。 可那个时辰叫水,便是个傻子也知道她们从晚上要到了现在。 沈灵书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得无力的被他抱着清洗,昏昏沉沉睡去。 第八日清晨,她还没醒时,陆执便去上朝公务。 沈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