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因为这幅摸样做事方便。”记忆中远山冬枳大大咧咧的张开双臂展示似的自转一圈,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远山冬枳的观念里,孩子是弱势、无助、最受迫害、最容易被牺牲的存在。 蔻蔻……在与孩子年纪的他分开,然后在几年后,他用青年的样子与她再见。 于是,蔻蔻再次在赴卡斯珀邀请,在日本机场见到了青年模样的远山冬枳。 他似乎知道蔻蔻的行程,专门来机场接机。 蔻蔻的头发由齐肩长到了后腰,而再次站到她面前的阿七,从一个年幼的孩子变成了身躯单薄、黑白两色的成年人,有了虚假的年龄身份,和对她笑起来时不曾褪色的眼眸。 他们在喧哗吵闹的人来人往中对视良久。 作为一个海克梅地亚,她没有再追问。 而远山冬枳对hcli进行资金追加,从跟在她身后跌跌撞撞目送她离开的懵懂孩童,摇身一变成为了hcli旗下的一个普通股东。 不论蔻蔻的野心是对是错,远山冬枳还是将继承来的一条隐蔽的南非钻石矿脉私下拨给蔻蔻,在蔻蔻南非的隐蔽工厂内用于制造高精尖精密仪器。 而他似乎有时会换个身份,以雇佣兵的形式在混乱地带起舞,又在一段时间后销声匿迹,回到属于远山冬枳的平淡生活中。一个人,分割为二。 在火药子弹的硝烟中摸爬滚打产生的直觉让蔻蔻对远山冬枳的这种偶尔发泄式的行为格外注意。 她明白,远山冬枳需要正确的教导。 第19章 没吃饱的第19天 不知道是第几次扯自己脖子前紧得要死的领口了,哪怕选择偷偷待在晚宴人群最偏僻二楼角落,远山冬枳依旧在这种场合下烦得要死。 虽然系到最顶上的领口是他为了遮住喉咙上那一道深红色划痕。 远山冬枳没有选择把身上受伤的痕迹抹掉,考虑到蔻蔻还在他身边。 再者,频繁对身体修修补补,他总有种成为机器的非人诡异感。 太奇怪了。 极少踏足这种推杯换盏、你来我往的上流交际,远山冬枳一个人站在过分明亮的大吊灯下,莫名多了一种无所遁形的不适感。 那种是一种被恶意审视、估量价格的不适感,长久存在于他遥远的记忆。 让他有些犯怵。 深吸一口气,远山冬枳强迫自己把注意力转移到灯火辉煌处和其他人熟络攀谈的蔻蔻等人的方向。 此时,蔻蔻·海克梅迪亚等人正被哥谭某些心怀鬼胎的高层官员围在中心。负责监视她们一行人的cia责任官则黑着脸站在一边,不靠谱的搭档已经开始端着盘子快乐炫起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