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说你们别太过分,哪有强制要求人做体检的!”丰月无语,被逼着抽了一管血。但他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这段时间已经习惯的抽血留下了太多的针孔,且均未愈合。 “你手臂上的伤口?”织田作之助一把抓过丰月的肩膀,紧蹙着眉头,眼神中流露出愤怒的光芒。这么频繁的针孔,肯定不是正常的医疗检查形成的。 “干什么?”丰月一把抽回了手臂,但他也没想好怎么解释,甚至不知道要不要解释,所以只能干巴巴地回应,“这个是隐私,我没必要告诉你们吧?”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表示拳头硬了,如果这小子真的是丰月的哥哥,那这兄弟两还真是如出一辙的“讨厌”。 只有知道真相的太宰治不那样想,他若有所思地盯着丰月手臂内侧的针孔,又结合对方是两个月前来东京的,便大致猜到了针孔的由来。 进入东京后他便觉得不对劲,有关异能的一切仿佛被隔绝在了两地中间的某种界限,以至于这边的人完全不清楚什么异能。 他和织田作之助的能力比较特殊,都不是主动攻击的类型。织田作能预知死亡,可这里没有人想让他死,太宰治能让其他人的异能无效,可织田作之助不先发动,他便无从无效织田作的能力。 这对好友在这一刻仿佛陷入了一种最烂的搭配,彼此无法检验异能是否仍然可用。 但是,横滨和东京不是宇宙中不可交流的两颗星星,有权有势的人总能在之间打探到消息。 现在太宰治十分怀疑丰月是被虏到了某个东京的组织,而不得不接受对方的实验要求,这也就能解释为什么他手上有那么多针孔。 “好了先别问,万一他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你付出的关心不是多余?”太宰治颇有些冷漠,成为了四人里有些异样的一个。 其余三人瞥了他一眼,织田作之助满眼的不认同,萩原和松田更是有些隐怒。对于两位警察来说,不论眼前的人是不是他们寻找的人,任何一个有着正义感的警察都不会任由公民遭受潜在的变态实验。 丰月的检验没有做很多项,一来两个还没工作几年的警察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来为他报销高额的医疗检查项目,二来关键的几项已经足矣。 四个人商定由太宰治陪着闰月在外头等,而松田阵平、萩原研二和织田作之助则听从面色严肃的医生的召唤进去了解病情。 “他确实只剩下四个月不到可以活了。”地中海医生转着笔,见过了太多生死的他没有悲悯的情绪,有的只是一些淡淡的疑惑,“但他这个病很奇怪,没有什么诱因或者征兆,我们只是检查到他体内的一项细胞在不断衰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