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他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要不行了。 他望着天花板,暗自对他已经入土的老爸老妈说:麻烦让咋们家唯一一个阿尔法正常一点的生活吧… 陈碣棋两天两夜没有合眼,躺在陈珲身边,很难得的睡着了。 陈珲的鼻腔被陈碣棋的红酒味信息素充满,他歪了歪脑袋,看见陈碣棋闭上了眼睛。 他腺体的位置贴了一块灰色的膏贴,陈珲在浑厚的红酒味空气中捕捉到一点苦涩的味道。 是信息素隔离贴吗?为什么一点作用都没有?话说我他妈一个贝塔怎么闻得到信息素的? 陈珲后知后觉的开始思考为什么自己一个贝塔能够闻到信息素。 没有道理啊。 陈珲思考,也有可能是陈碣棋的信息素特别,可能其他贝塔也能闻到他的信息素。又或者是他和陈碣棋之间的血缘关系起了作用。 他们贝塔家族都能出现一个阿尔法,他陈珲能闻到自己弟弟的信息素这有什么的。 陈珲这样一想,心里面的怪异感就减少了一部分。 陈碣棋睡得并不好,他今天依旧处于易感期,只不过最后一天,易感期的波动微乎其微,陈碣棋还是又把握自己能控制住。 陈碣棋的眉睫轻颤,脸色苍白,抱住陈珲的手收紧却不敢用力。 陈珲看的一清二楚,他很难说明白现在自己的心情。 身边的这个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陈珲安静地看了一会,摆出大哥样子,装模作样的抱住了陈碣棋。 易感期总算平安度过。陈碣棋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他走到客厅,发现桌上的早餐热气腾腾。 陈碣棋拿起桌面的纸条。 哥上班去了,你易感期刚过,要是还不舒服就待在家里,记得贴信息素阻隔贴,然后喷点信息素隔离,你身上红酒味特别重。 陈碣棋看着纸条,露出一点点笑,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腺体,疼痛感渐渐退去,剩下的就是信息素控制。 信息素…红酒味… 陈碣棋的实验挺成功的,比电视机的那些狗屁专家成功多了。 陈珲早早到了公司,梁怡踩点到公司,看到陈珲,静雅说:“哎,你回来啦?!” 陈珲笑着点头:“嗯。” 梁怡把包包放下,说:“你这两天没来,是出了什么大事嘛?” 陈珲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哦,我弟度过易感期,这次挺严重,我就买了点药,陪他了。” 梁怡眨了眨眼,有点惊讶,迟钝地问:“没出什么事吧?” 陈珲摆摆手:“没有,就这次有点应激反应,没有什么事,就是有一件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