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珲装作睡着了,推开他,还故意揉揉眼睛,说:你回来了,然后翻身背对着他,又睡了。 陈碣棋很喜欢他哥这个样子。 很可爱,虽然是装的,但是还是很可爱。陈碣棋一会想咬他的脸,一会又捏捏他的手心。 两人小时候住在别人家里,挤在一张床上,陈碣棋就喜欢半夜闹腾他哥。 陈珲那时候的脾气是真好。顶多就是拍拍陈碣棋的背,安抚他。后面进了社会,脾气越来越差,和陈碣棋的关系也不可避免的便淡了。 “哥,装睡吗?” 陈珲不理他。 陈碣棋心下一动,便用很幸运的语气说:“太好了,哥既然睡着了,那我多亲两回,哥也不会发现吧。”说着还真凑上来了。 陈珲定下心神,依旧不动如山。 直到那温热的呼吸真的越来越近,陈珲捏紧拳头,他要是真敢乱来,巴掌是少不了的。 陈碣棋微微扬着嘴角,左右都是他占便宜,有什么不敢的。 于是他也真就凑上去了。 那灼热的,喷薄的呼吸,以及四处游走的手。 陈珲受不了,他翻身正准备给这没大没小,乱来的小子一个狠狠地巴掌,谁料这时候陈碣棋正好凑上来,亲他的脸。 不过陈珲翻身,本来亲吻他脸颊的位置瞬间变成了接吻。 陈碣棋下意识地一把捏住陈珲的下巴。 柔软的记忆刹那间刺激了阿尔法的感官,陈碣棋想起来上次在易感期的美妙滋味。 一时间,情感战胜了理智。 他翻身上去,隔着一层棉被,将陈珲做乱的两只手扣在他腰间两侧,任凭陈珲如何挣扎都没有翻出风浪。 陈珲喘气不顺,不小心露出牙关,陈碣棋长驱直入。 美妙, 美妙, 太美妙了!!! 陈碣棋浑身战栗,一股舒爽的电流从口腔窜入身体,奇异的爽感让他欲罢不能。 这和易感期是不一样的。 易感期那会只顾着撕咬,可没有如此的好好品尝。 透明的涎水在挣扎的过程中濡湿枕头,陈碣棋已感受到一阵阵的舒爽。 美妙! 美妙! 忽然间被陈珲的狠咬截断了。 浓烈的血腥味蔓延。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陈碣棋放开陈珲,双目通红,陈珲想也没想,直接甩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 陈珲和陈碣棋都静了。 陈珲愕然,他打陈碣棋的事情其实挺稀疏平常的,毕竟陈珲的脾气一直不大好。上次易感期就给过他机会,狠狠地打了一次陈碣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