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干顺着腹肌打湿一小圈的布料。 阴影包裹住他的侧脸,陈碣棋坐在黑夜中,他犹如审判一切的上帝,只不过这次他审判的是自己。 是什么时候动了这种心思。陈碣棋忘了。第一次梦y就是陈珲。 陈珲在屋子里咳嗽一声,在屋子里转悠一圈,在屋子里冲澡…陈珲只要呼吸,就是在勾引他。陈碣棋起身回房间,取出药剂和注射器。 他蹲在陈珲身边,把一瓶看似空的瓶子打开,放在陈珲的鼻尖下。 一股很淡的香味。这个对阿尔法也有作用,不过效果甚微。 陈珲呼吸间咳嗽两声,身体忽然一阵的燥热。 他强撑着眼皮,看见陈碣棋在他身边,也不管不顾,嘟囔说:“把我身上的衣服脱了,太热。” 陈碣棋当然满足他的愿望。 一件一件的衣服被扔在沙发上,陈碣棋就像是等待许久的客人,剥开美味食物的包装纸。他很乐于这个过程。 直到最后一件,陈碣棋停手了,他趴在陈珲的耳边,咬着说:“哥,最后一件衣服,要我帮你脱吗?” 陈珲抓住他的手:“脱了吧,热。” 房间的暖气开到28度,正常的温度,可陈珲却觉得比平时热多了。 这种热不像是外在的温度,倒像是骨子里血液的沸腾。 陈碣棋如他所愿,把他最后一件衣服剥了。 陈珲蜷缩在沙发角落里,意识沉沉浮浮,竟然还记得要给陈碣棋找一个老婆的事,他嘴里念叨了两句。 陈碣棋笑着,他有心凑过去听,就听见了两个字,顿时烧得他眼前一片空白。 “赵笙-” 陈碣棋扣住陈珲的下巴,他沉着声音问:“哥,你在喊谁?” 陈珲又多念了两遍。陈碣棋放开他,忽然一股恶寒涌上心头。 哥不是支持贝塔和贝塔在一起吗?哥怎么会喜欢欧米伽。 看来哥也没有什么原则。哥的底线也是,很脆弱,不堪一击。随便一个欧米伽就让他三迷五道。 哥的底线自己都已经踩了,他多踩两脚也没有关系。 陈碣棋本来还在犹豫,上次给陈珲用的药还没有过适应期,现在一把怒火直冲天灵盖,他拿起注射器,□□着上半身,找到房间冷藏箱里面的药。 尖锐的针管刺破橡胶,抽取出一道红色的液体。他赤足从房间出来,咯吱咯吱的地板留下一道水渍,他高挺的身姿犹如夜神降临。 陈碣棋无意识地扩散信息素。陈珲还沉浸在热度中,他闭着眼睛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缓解。 陈碣棋掰开他的身子,擦了擦陈珲身上的汗,细腻的肌肤一阵紧滑,陈碣棋摸了摸他的唇角,贴着他说:“哥,忍一会,很快就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