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在实验室的易感期,度过的不怎么顺利呢。” 陈珲被他的话,吓住了。 陈碣棋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两个白色的药片,他当着陈珲的面放进嘴里,白色的药片在舌尖化开,苦涩的滋味蔓延整个口腔。接着陈碣棋扣着陈珲,强硬地将自己口腔中溶解的药物津水渡过到陈珲的口腔里。 陈珲别说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就是他恢复身体,也不是陈碣棋的对手。陈碣棋拿捏住他丝毫不费力气。 “哥,你在怕我吗?” 陈碣棋将他堵在沙发的一角,巨大的阴影笼罩着他,那股黑暗的恐惧从脚底窜起。 “放心,我会帮你辞职的,会让你安心地在家里只和我呆在一起,我会上到你点头答应和我在一起的。” “不用怕我,上你的时候不会像昨天晚上那样,我会很温柔的。” 陈珲看着面前这个熟悉乖巧的人说出如此可怖的话,胸腔的心脏狂跳不止。看着陈碣棋的眼神中,除了不解,剩下的全是恐惧。 因为陈珲发现,陈碣棋似乎说的是真的。 陈珲被陈碣棋提起来,陈碣棋一脚踹开了他紧锁的房门。 昨天晚上,陈碣棋就将这扇门关了,陈珲想要进来找衣服都没能成功,陈碣棋踹开这扇门。 房间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她碰过的,床,窗帘,衣柜,所有的所有,全部丢了。还有,你的衣服,我都丢了,你就穿我的吧。” 陈珲惊恐地看着空荡荡地房间,陈碣棋啪地一下将灯关了,陈珲忽地发现自己就站在和黑黢黢地空荡荡地房间里茫然不知所措。 无数的话堵在了喉底,怎么也说不出来。 那个拿奖学金,乖乖听话,温柔乖巧的陈碣棋不知所踪,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窗外的月光稀疏到难以照亮房间,只有那么一点点的余辉勉强能看清楚,看清楚这里什么都没有。 陈珲的恐惧达到了巅峰。 “哥,为什么还要用这种害怕的眼神看我?哥是因为我是阿尔法怕我,还是因为我是你弟怕我,又或者,哥,是因为我真的爱你,所以害怕我?”陈碣棋说的无辜又可怜。“你别怕我,接着爱我好不好?”说着去拉陈珲的手。 陈珲手脚冰凉,碰到陈碣棋温热的指腹,他才从六神无主的状态中反应过来,失声尖叫:“陈碣棋!” 陈碣棋看他怒不可遏又强作不怕的样子很是可爱,他很轻地笑了一声,缓缓逼近陈珲,陈珲赤着脚往身后一步一步的退后。 陈珲完全躲在了黑暗的角落里,陈碣棋站在他身前缓缓靠近,那突然清晰的月光一寸寸爬上他平静到可怕的脸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