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碣棋像抱着宠物一般完全将陈珲圈起,陈珲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要在这房间里面窒息了。 尽管陈碣棋不停地在身上所求,但是他仍然非常痛苦。他的牙齿比之前锋利很多,轻轻一咬就能刺破脆弱的肌肤,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信息素像是发情的春药,时刻地沉溺二人。 陈碣棋很喜欢咬着陈珲的脖子,这似乎是阿尔法对于自己领地猎物的一种宣誓,每当陈珲感觉自己快到窒息的时候,陈碣棋又会松嘴,像只小狼一样舔舐被他咬破的肌肤。 唾液和血液的反复接触带来的是新一轮的沉溺。 陈碣棋后颈的疼痛是任何抚慰都不能奏效的程度,这是只有在他最后一天易感期才会出现的状况。陈珲本想着在他最脆弱的时候逃走,可到底舍不下心,抱着陈碣棋,让他嗅,让他啃咬。 等这样的日子过去,陈珲已经忘记日期了。 陈碣棋把他抱起来放到还算干净的沙发上,开始打扫房间。 陈珲混沌之间还被喂了好几口水,听见陈碣棋忽远忽近的声音说:“这真的是近几年过的最舒服的一次易感期了。” 过了一会,手机响了,这两天手机也响了不少的次数,被他丢进了床底下,这会从床底下把手机拿出来,陈碣棋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沉下了脸色。 信息像是轰炸一般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时间差不多了。 陈珲最后醒过来的时候,房间恢复的干干净净。阳台上画着洗干净的床单,没有杂乱的味道,空气里是很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 陈碣棋穿搭整齐,从房间里出来,看到陈珲醒过来了,愣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信封,然后塞回了口袋。 陈珲看了他也并未开口说话,几天的混乱日子已经让陈珲没有脸面开口说话了。 陈碣棋过来,陈珲下意识地往后缩。 陈碣棋只是把他脚边的毯子网上盖了盖。 陈珲缩在沙发的一角上,身上穿着陈碣棋的衣服,藏在毯子底下的手紧紧地拽住沙发布。 陈碣棋蹲在他旁边,像是回到了高中时候那样关心他,说话轻轻柔柔,除了有点哑了。 “哥。” 陈珲没有应答他。 “还是不肯答应我吗?” 陈珲铁了心肠,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全家福,说:“绝不可能。” 陈碣棋似乎麻木了,听惯了陈珲拒绝他似的。他没有什么大的变化表情,只是表达知道的点点头。 “如果我求你呢?”陈碣棋再次脑袋,有些渴望地看着陈珲说:“一天,或者,一天就行。” 陈珲不耐烦地坚定:“再问多少次,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答应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