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想通过冷漠或者闹点事情出来引起你的注意的。” 听到这里,陈珲来了兴趣说:“比如?” “我那时候又将近一个多月没有联系你,不和你说话,每次回家只是呆在自己家的房间里。” “还有呢?” “把衣服乱丢,情书乱丢,不打扫卫生。” 陈珲回想了一下,的确在脑海中检索不到这段陈碣棋自以为青春叛逆时期的记忆,他说:“这也不算什么吧。” 陈碣棋凑上来,在他脸上啄了一口,认真并且肉麻地说:“在为难你的我也不舍得做了。” 回想起陈碣棋是厚着脸皮强上他的陈珲呵呵一笑:够假,够酸。 陈碣棋也笑了,胸腔微微震动,他说:“哥,你知道后面我是怎么想开了,搭理你的吗?” “不知道,没兴趣。” “那天晚上你加班,很晚回家,一身酒气,我出来倒水喝,看到你躺在沙发上。你看见我,指了指我说,让我给你热点粥,你说晚上光喝酒,没有吃东西。” “我当时想着这可是一个好机会,要牢牢抓住,特意没搭理你,扭头就走了。我在房间等你骂我,结果等了半天,什么都没有等到。后面我自己按耐不住,出来看,你自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气得心脏都疼。本来想放任你在沙发上睡一宿,后面没舍得,扶你去床上的时候,你捧着垃圾桶吐了。我心疼死了。你吐完之后,看到我,摸了我的脸,说快回去睡觉吧,明天一早你还有课。” “我当时就想,我这段时间作什么妖。” 陈珲静静地听着这感人肺腑的故事,然后抬起一脸茫然的脸,问:“有这回事?” 陈碣棋猜到了他哥完全不记得,咬着他耳朵说:“哥当然不记得了,不过——我有哥的照片。” 陈珲忽然间想起来前两天两人胡闹的时候,陈碣棋从手机里翻出来的照片,他狠狠地捶了一拳陈碣棋的肩膀,红着脸质问道:“你他妈到底偷拍了多少?” 陈碣棋扣着他手腕摇头说:“那我可记不清楚了。” 番外二则: 自从陈珲和他在一起之后,陈碣棋对他的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陈碣棋做饭,陈碣棋刷完碗,陈碣棋拖地,陈碣棋负责料理床上后事,陈珲每次醒来身上都非常干爽。 实际上,以陈碣棋现在的财力,请保姆是完全没有任何问题的。 但是陈碣棋绝不会把这么好的事情交给其他人做,伺候他哥很开心。他一直痛恨自己没有能力照顾陈珲,现在他有能力了,假手于人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 这天。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