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找的手下人。没想到吧,你这刚走,他就不拿你当回事了。” 江勉也不知道墓碑这个东西要去哪里做,他想着人去世的话总归是要去殡仪馆的。那殡仪馆或者附近,肯定有人做“逝者生意”吧。第二日,他忙完工作,开车去了最近的殡仪馆。如他所料,那附近真的看到有做刻碑生意的。 江勉说明了来意,把黎飞鸢的名字写在纸上递给了师傅。 师傅接过来看了一眼,奇怪的咦了一声。 “怎么了?” “这个名字......”师傅问江勉:“你们之前,不是做过吗?怎么,想好了,准备改回来? 江勉听得稀里糊涂:“什么?” “就是这个名字啊,之前你们强调说,鸟字那个点不要加,这次是想加回来了?我说么,名字故意写错,这不是对逝者大不敬吗?” 江勉从他的话里察觉到了一些内情,连忙追问。 “大概半个月前吧,有个高高的人来定制墓碑,也是这个名字。但是他的要求很奇怪,说这个点不能刻。我当时觉得奇怪,所以有点印象。” 江勉走出来,就在心里琢磨:黎飞鸢这个名字,也并不常见。按店家的描述,那个提出奇怪要求的人,应该就是贺焱。黎飞鸢就葬在这边的乡下,所以贺焱就近来这里定制墓碑是说得通的。 那为什么,贺焱会提出那么奇怪的要求呢? 江勉呆坐在车子上想了好一会,发动了车子奔向殡仪馆。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半个月之前他们的记录里没有黎飞鸢这个逝者。 难道是市区的殡仪馆?江勉又马不停蹄回到市里。他亮出自己的证件,市里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配合他翻了3遍的记录,也没有找到关于黎飞鸢的任何记录。 江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满腹疑问回到家里。 天已经黑了,家里亮着灯。金刚终于吃东西了,看到他回来了,歪头看他。江勉也看到了它,一人一鸟,陷入一种沉默的对视中。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停滞了,水龙头的水滴凝固了,闹钟不再行走,就连空气似乎也停止了流动。 金刚那双滴溜溜的眼睛里,倒映出了江勉的脸。 “傻逼!”忽然,金刚大骂了一句。 耳边忽然传来声音:我看到哥哥了,他的头发长长了......这点小事,你自己拿个笔画上了就好啊...... 就这电光火石的一瞬间,江勉猛地喘了一口气!脑海中有个念头惊现,被他牢牢的抓住了。 乡下,月黑风高。 江勉拎着铁锨和一瓶白酒来到了阴森森的墓地。他走到黎飞鸢的墓碑跟前,先是把铁锨靠在了墓碑上。盯着墓碑看了看,然后拧开了白酒瓶盖子,仰脖子猛灌了几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