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已经熟了,散发着葡萄的清香。 这下女人满意了,由着老齐头扒了她的衣裳,将她按倒在了桌子上,由着他将胯间好似枯柴一样的肉棒,插进自己娇嫩的身体里。 老齐头干得又急又快,啪啪的声响很快便带出了叽叽的水声。就在此时,老齐头的妻子突然骂了一句:“不要脸的浪蹄子,勾引别人家的老爷们!” 女人被吓着了,老齐头连忙安慰:“你别怕,她这是又犯病了,一发作起来就会不停地骂人。” 老婆子叫骂声音不断,女人有些失了兴致,老齐头见状,赶忙指着天上的星星说:“你听没听过牛郎织女的故事?传闻七夕的时候,在葡萄架下能够听见牛郎织女的悄悄话。我觉得这个传闻肯定是假的。” 女人被他的话转移了注意力,问他为什么? “哪有夫妻一年不见只说悄悄话的,我要是牛郎,肯定在那鹊桥上,就把织女像你这样给扒光了,然后按在无数喜鹊背上狠狠地干。” 老齐头一边说着一边又狠狠挺动了两下,戳弄出女人几声轻喘,女人被老齐头逗得笑了起来,老齐头的妻子却是叫骂得更厉害了,骂声混合着笑声,呻吟声,喘息声,显得又淫靡又荒诞。 章姑娘不知道老齐头的妻子那时候有没有恢复正常,只知道在不停地叫骂声里,她听到了让老齐头死去的话,当即便放出貔貅将老齐头给吃了。 妓女被吓晕了,等醒来,已经是半夜时候,她害怕被牵连,偷偷摸摸地溜走了,等第二日大儿媳上门给婆婆清洗身上的污秽时,才发现地上的血迹。 章姑娘没有隐身,她说的话,三姑娘都听见了,她先是意外于章姑娘能够控制貔貅,随后听到牛郎织女故事的时候,突然地哭出了声。 她说:“院子里的葡萄架是我爹成婚时给我娘种的,小时候,每到夏天,我们一家子就会围在葡萄架下吃饭。碰上空闲的时候,我娘便会和我们一起在葡萄架下坐会儿,和我们说牛郎织女的故事。每次说到在葡萄架下能听到牛郎织女的悄悄话的时候,爹总是会插嘴说,哪有夫妻一年不见只说悄悄话的。” 三姑娘哭得伤心欲绝,她说:“我娘苦啊!我爹年轻时眼高手低,把家产败了个精光,后来不折腾了,也不管事,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要她来担,逢年过节吃顿好的,她从天亮忙到天黑,还要先紧着我们吃,等我们吃完了,她才捡点剩饭剩菜吃。这么多年,她管着我们吃,管着我们穿,可我们那时候还嫌她管的宽,天天和她对着干。现在好不容易熬出头了,她却是疯傻了。” 三姑娘其实知道大哥二哥那么说只是个借口,大哥二哥两家不和,早早地分了家出去单过,大哥大嫂每天要去外做活,若是娘去了,他们肯定要留一个人在身边看着。家里孩儿还小,花钱的地方多着,他们不愿舍了赚钱的机会。 大哥不接,二哥也不会接,他不会让自己吃了亏。更何况他们本来就觉得母亲管得宽,就算知道母亲不容易,也还是会同情父亲,同情他被管了一辈子,所以默许了他招妓的“自由”。 弦月摇摇头,“不是同情,而是利用。当母亲对你们有用的时候,你们偏向母亲,不把父亲放在眼里,当母亲成了累赘,父亲对你们有用的时候,你们就偏向父亲。” 三姑娘张了张嘴,嘴唇有些哆嗦,最终还是认同了弦月这个说法,没错,是在利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