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完全没想过要考虑这个问题,摇了摇头,傅檐川手指挤进去在他耳边小声说:“那你小声点。” “……你也、轻点!” “做不到。” 傅檐川很不讲理地回答,其实祁奚的年纪比傅檐川更忍不了,自从有了第一次他真成了一个色鬼,常常是他一边羞耻得不行,又一边主动地去挑逗傅檐川,最后哭的还是他自己。 第二天,住祁奚隔壁的同事和客栈的工作人员说:“你们这里是不是有老鼠?我一直听到墙里面咯吱咯吱地在响,一直响到了两点多!” 工作人员本着负责的职业素养要去调查,就见祁奚和傅檐川一起从房间出来。 瞬间大家都明白了怎么回事,只是不知道傅檐川什么时候来的,不过不敢多问,连忙叫住工作人员不要去了,顺便提醒他们房子的隔音不太好,床也不太结实。 祁奚什么也不知道,带着傅檐川一起参加他们的年会,傅檐川十分突兀地在他们中间玩谁是卧底,无论什么词形容得总是自成一派,成为了一种非常新型的笑料。 可是又没有敢明目张胆笑他,祁奚还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地夸:“傅檐川,你形容得好特别,你怎么这么厉害!” 其他人一时不知道是狗粮更难吃,还是憋笑更难受。 年会回去不久就过年了,除夕那天傅檐川又带祁奚去了疗养院,只是林娴婧的情况一直没有好转,无论去看她多少次,到下次再见仍然不认识他们。 他们还是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和林娴婧一起吃了早餐才走。 傅家初三的聚会因为集团那些事取消了,傅檐川本来也不想去,从疗养院回来他就打算带祁奚去哪里度假,结果初一晚上祁周南又来了。 祁周南被祁奚放上楼,进门就抱住他开始控诉,“哥,爸他回来了,他在外面找的女人又怀孕了,天天跟我妈吵架,我快要疯了!你收留我行吗?” 祁奚已经快要忘了他还有个爸,听祁周南说起来像是隔壁邻居的八卦,什么感觉也没有。 祁周南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你没什么想说的?可能马上又有一个人出来跟你分遗产了,你不生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气?他肯定也没有想过要留什么遗产给我,而且他才四十几岁,至少要好几十年才会死。” 祁周南被最后的理由说服了,继续哭诉,“不管他怎么样,我反正不想再回那个家了,你收留我吧!哥。” 祁奚不想收留祁周南,虽然他觉得今年和去年的地位不一样了,但祁周南在这里非常影响他和傅檐川的二人世界。他犹豫要不要让祁周南又去住楼下,不过那是傅檐川的房子,傅檐川不开口他也不能要求傅檐川给祁周南住,于是转头向傅檐川看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