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宴不得不再次投入自己的小工作室内。 除了缝纫机的声音外,少年感觉自己已经听不到其他声音了,在他桌上还有三杯空的咖啡杯。 沈时宴甩了甩有些发酸的手,目光落在前方的缝纫机上,头一次有了想逃跑的念想。 “快了快了,还有几套就做完了。”他轻声喃喃。 沈时宴倏然从工位上起身,眼眸扫了一眼低头干活的同事后,忍不住揉搓自己的脸颊,然后离开工位。 他径直去了厕所,清瘦的身影出现在洗手台前,白皙的食指抬起水龙头“哗哗”的流水从水管涌出。 手指接触到冷水的那一刻,沈时宴只觉大脑瞬间精神起来,葱白的双手合在一起接了冷水往脸上拍,刺骨的寒冷彻底驱散困意。 沈时宴抽了张纸擦干多余的水珠,望着镜子脸色有点苍白而眼底挂着青黑的脸。 他没有耽误太久,很快又回到自己的工位上。 临近饭点,办公室内的两位同事猛地从工作状态中清醒,四目看向刚坐下来的沈时宴。 沈时宴问:“中午你们想吃什么?” “火锅。”两位同事意见统一。 沈时宴背靠身后,点着头答应:“好啊,你们想吃哪家?” 借着这两位的光,沈时宴没少用与员工相处这个理由,中午吃些顾景城不太赞同的美食。 只是顾景城在这上面让步了,等待沈时宴的是每周一次的体检。 三人商讨了一番,决定好去吃哪家就放下手中的工作一块站起,沈时宴带头打开门,他回过头道:“回头别人问你们就说吃的是米饭加肉菜啊。” 这也是他蒙骗顾景城的手段之一。 那位女孩揶揄:“别人是妻管严,怎么到你这是夫管严了?” 沈时宴哼笑:“你不要胡说,小心我让人找你套麻袋。” “这破天的富贵终于也要轮到我了?”她狂喜。 沈时宴“啧”了一声。 他差点忘了,自己招的这两个员工就等着他动手好碰瓷发一笔横财。 沈时宴目光注视着她,只见她不情不愿补了一句:“看你这样,还不如我找人告密来钱快。” 沈时宴微笑:“那你就没有午饭了。” 他一边向前走,一边对着女孩故作威胁。 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接道:“楼下有食堂。” 沈时宴眨眨眼,觉得声音十分耳熟转过头便看见顾景城就距离他一步距离,只要再往前走就撞上对方。 “你怎么来了?”沈时宴不可思议望着男人。 在这里办公后,他不仅如鱼得水混进总办那些人的群,还成功让那些人成为了自己获得顾景城行踪的情报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