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已经是他的师父了,你比任何人都有资格管束他,也比任何人都有资格拥有他。 孟梨是你的,他只是你一个人的。 如果他不听你的话,试图反抗你,逃离你,那么……就囚|禁他,囚|禁他。 囚|禁……他。 他是你的。 “……阿梨,别闹了。”常衡头疼欲裂,心乱如麻,强撑着开口,声音都哑了,“我先送你回去,你老实些,我过几日……” “别过几日了!”孟梨把脸埋在被褥里,耳根子红到快滴血,“你今天敢打我,明日就敢杀我!我,我要走,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他得先离开常衡,好好冷静冷静。 或许冷静几天,对双方都好。 可是常衡此刻听不得他说这种话,心里再度响起了蛊惑的话语:孟梨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不要你了,他想抛弃你。 …… 要是徒弟敢逃走,那就……打断他的腿!这样,他就再也不能跑了。 “不要说了!” 常衡抬手掩着头,十分痛苦。他希望心里的声音能消停一点,不要再蛊惑他做出任何伤害孟梨的事情了。 可他越是压制,越是容易滋生心魔,他越是克制,就越是迫切地想要得到孟梨。 连心魔的样子,都是孟梨不着寸缕地冲着他微笑,可下一瞬,孟梨就左拥右抱,当着他的面,肆意和其他人交|媾,嘴亲的吧唧乱响。 “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少年倔起来,惯会跟人唱反调,常衡越是不肯放他走,他就偏偏说要走。 嘴上说着走,实际上,还是希望常衡好声好气地挽留。 “脚坏了,又要怎么逃走呢?”常衡抓着他的脚踝,作势要捏。 孟梨唉声惨叫,鼻涕泡都冒出来了,呜咽着喊:“你,你真要弄坏我的脚啊?不行,不行的!” “以后还听不听我话?” “听,听的。” 常衡冷笑:“你叫我什么?臭道士,坏道士?伪君子?小人?还让我去死?” “那是气话……” “喊师父!” “师,师父……我脚疼。” 常衡:“我还没捏。” “……” “你自己说,这样羞不羞?你怕不怕?”常衡问他。 孟梨当然很羞,非常羞,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可常衡还要明知故问,他又气又恼,羞耻地眼泪汪汪,但又倔,愣是不肯求饶,只是说:“我,我都十七岁了,我不是小孩子!你这么对待我……你,你是变态,我要去大家面前揭发你!”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