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相惊讶:“师兄,你不是辟谷了吗?” “嗯,但不久前在外破谷了。” “那多加盐做什么?我记得师兄口味一向清淡。”玄相万分不解。 常衡道:“你只管听我的便是了。” 等玄相走后,常衡才掀开了被褥。 只见孟梨跟毛毛虫似的,趴在床上,一看见常衡,就把脸扭过去。 “你今日就待在这里。” “那不行,师父罚我回去闭门思过呢。”孟梨跟他犟嘴。 常衡摇头:“你不会好好反省的,你待在我这里,我也放心些。” 中午玄相送了饭菜来。 常衡喊孟梨过来吃饭。 孟梨阴阳怪气:“我不能吃饭的,师父罚我今天不许吃饭呢!” 常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道:“现在褪下长裤,也不能令你感到羞耻了,是么?” 孟梨顿时臊得俊脸通红,也一瞬间明白,常衡这是要通过让他羞耻,来达到管住他的目的! 这实在太可恶了!长此以往下去,他岂不是真成了面团,任凭常衡揉捏? “你还是出家人呢,动不动就脱人裤子,你都不知羞耻!” 常衡:“若是此招对你有用,那就再好不过了。” 孟梨最后还是乖乖把饭吃了,肚子是自己的,饿到了就不划算了。 人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孟梨却觉得说得不对,当师父的不一定能像亲爹那样操心劳力,但当徒弟的,确实跟当儿子没什么两样。 孟梨就此开始了苦逼的徒弟生涯,可怜他一天十二个时辰,除了睡觉之外,几乎都在常衡的眼皮子底下。 常衡养伤期间,还不忘记“虐待”他,让他学这学那,还给他找了一堆书,规定每天背三页,然后还要抄清心咒。他认为孟梨心不静,所以身不清,才会生|欲|念。 孟梨刚开始是不肯的,倒不是不愿意学习,而是不愿意被逼着学,第一天就在书皮上画王八,结果常衡发现后,就在他脸上划了一道墨痕,还不许他擦,擦了就打手心。 他妈的,这个小道士是真打! 直接拿毛笔往他手心上抽。 不仅如此,常衡管他很严的,只要看见他不老实,就在他脸上划一笔,每次都会把他画得满脸都是墨水。实在画无可画了,就让孟梨叼着毛笔。 孟梨羞得不行,一来二去,也跟着学了点东西。 还会在看书时,故意把书举得很高,都超过了头顶,然后悄悄放下来一点,试图偷窥常衡,可每一次都会被常衡的目光,精准无比地锁定。然后像是老鼠见了猫,立马灰溜溜地低下头。除了教他读书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