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野很有耐心地弄好,才帮他提上内裤,坐在床边问说:“今晚的飞机坐不了了吧?明天上午没课,再睡一下好了,如果不发烧我送你去学校。” 怎么会这么上头啊…… 回想起来简直跟疯了似的。 怪不得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 沈吉嗓子很痛,瞧见他神清气爽的样子更加郁闷:“你快把我搞坏了……这就是你说的旅行?色情狂。” “我原来不是这样计划的。”江之野捏他的脸,“是你一直要,满足你是我的义务。” “你!”沈吉被这理直气壮气的想扑起来咬他,可身体却疼的快要散架似的,刚支起来又不堪重负地倒了回去,缩在大床上的模样可怜极了。 “柔弱的人类。”江之野伸手帮他放松后腰的肌肉:“你趴好,我帮你揉揉。” 沈吉有点胆战心惊:“你别碰我,总觉得你没安好心,要不你帮我叫个按摩师来吧。” “哦,男的女的?”江之野边按边问。 沈吉立刻回答:“当然是男的,最好八块腹肌超有气力那种。” 江之野立刻加重了手里的力道:“哦?看来是嫌我没力气了?” 沈吉疼得全身一抖,赶紧爬远了点,裹紧小被子说:“够了,你别再碰我,再碰就是□□!我全身都好痛,我要死了!” 江之野失笑:“你不是说舒服死了吗?” 人被快感控制的时候当然会说很多疯言疯语,加上沈吉本来就很直球,尽管当时神魂颠倒,但他可还没失忆,再回想起来时,不仅满脸通红地瞪着他,最后用被子羞愧着遮住半张脸不再吭声。 江之野没再逗他:“想吃什么?饿了吗?” 这两天沈吉根本没好好吃过东西,的确是饥肠辘辘的,这下他更委屈了:“我不要外卖,我想吃我外婆做的饭……” “那我做吧。”江之野倒是很痛快,凑过来不管不顾地亲他一下:“你睡会儿。” 等着房间安静下来,沈吉才偷偷伸出手来,欣赏起自己的钻戒,而后带着美滋滋的笑容,在极度乏力中心安理得地进入了梦乡。 * 夜深时,睡饱了的沈吉终于恢复了点状态,套上睡袍费力地走到楼下,见馆长还在一片废墟一样的厨房里忙活,不经惊愕:“你这是要把房子烧了吗?” 江之野将嫌烦的长发扎了起来,还穿着条保洁阿姨剩下的围裙,那样子很是违和,他啧了一声,端了两盘菜放到餐桌上的粥旁边,叹息说:“我尽力了。” 其实沈吉也不知道连味道都感知不太到的馆长是怎么做饭的,估计真把他给难坏了。由于屁股实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