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实不敢做的事儿,钟文南可太敢了。 就在小新远还乐呵呵看小姨夫的时候,钟文南已经绕到了树后,一把将小崽子拎了下来。 骤然转换位置,小新远先是一愣,然后咯咯笑起来,似乎觉得很好玩,又要往树上爬,被钟文南死死按住。 挣脱不开,小新远也不哭,伸手竟然要贺实救他。 这可把剩下几个大的给看乐了,钟文姝啧啧摇头:“没想到我家贺石头还这么讨小崽子喜欢呢。” 关月毫不留情揭穿:“那还不是你们几个作出来的!” 小新远淘得不行,不管是钟文婷还是钟母,没几天就要被气得抄起扫帚打人。 每每这个时候,敏姝南北这四个人只要遇上了,就会抓一把瓜子蹲在一边乐呵呵看戏,只要小新远被逮住了,还会在一旁幸灾乐祸: “该!就该打,狠狠打!” 反倒是贺实会惯孩子,见着了还会拦一拦。 对比简直不要太明显。 这也就导致了,小新远只要一见小姨夫真就像个猴子一样蹿到他背上,动作贼麻利,以至于贺实面对小新远总觉得自己瞬间就从人变成了坐骑。 反正钟文姝合理怀疑小新远爬树现在这么溜那就是在他家贺石头身上练出来的。 北小弟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作为叫嚣“该打”最欢的那个,也欠欠得凑到舅甥俩身边,道:“咋爬上去的?给小舅表演一下呗。” 小新远凶巴巴瞪了小舅舅一眼,随即想到了什么,也不挣扎了,笑容乖巧对钟文南道:“三舅您放开我,我给给小舅表演咋上树的。” 钟文南:...... 你也是个会顺竿爬的。 最后在小新远再三保证不会再爬树爬屋顶后,钟文南才把人给放开,小家伙撒开腿就跑,期间还不忘朝北小弟做个鬼脸。 北小弟捂着胸口有点伤心,还想伤春悲秋几句,转头就看见自家那几个哥姐不知啥时候已经又回屋子里坐下来,那壶他眼馋了许久的果酒也被打开了。 这下哪里还顾得上逗孩子,据说这是柳叔家祖传的方法酿出来的果酒,外面买不到,喝一口都是赚大发了。 微抿一小口,喝不出来什么酒味儿,酸酸甜甜的浸满口腔,北小弟没忍住又喝了一大口。 贺实像个老父亲一样给他们一个个倒上,转头瞧见了北小弟的动作赶紧开口:“你慢点儿喝,这酒后劲儿可大,别一会儿就醉了。” 北小弟摆摆手不在意道:“没事儿姐夫,反正我今晚在这儿住,醉了直接就去睡了,你一会儿只用把我送回屋就行。” 贺实面无表情不愿意搭话。 谁关心你有没有地方住,我担心北小弟睡死了没人看孩子! 可惜没人能领会到贺警的意思,剩下几个都被北小弟引得来了兴致,端起酒杯开始尝。 也都不是附庸风雅的人,品鉴什么的还是算了,一个个边喝边侃大山,说到好玩儿的地方都笑得东倒西歪。 笑声极大,惹得小玲玲都不乐意跟那俩兄弟玩儿了,乖乖坐在钟文姝身边听这些姨舅讲述故事。 最撒欢的还是北小弟,豪气干了一杯后,开始絮叨:“小时候咱妈就不让我碰酒,每次见你们面前摆着酒杯我都可馋了,后来趁着妈不注意,我把爷爷杯子里剩下的那口给干了,嘶~ 真辣嗓子!” 李宝来不知道这事儿,凑热闹开口:“合着小北你现在过年跟着你姐她们喝汽水是因为被那第一口给吓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