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里,臣妾也觉得怪闷的。” 两人才尽鱼水之欢,无论女人提什么要求,男人都应该答应,何况连乔用的又是这样撒娇的口气。 楚源也便松口,“罢了,朕为你布置几个周密的侍卫,随你怎么闹去罢。” “侍卫们懂得什么,见了臣妾大气也不敢出,学着更没劲了。臣妾想,不如就叫哥哥教我。”连乔幽幽的道,“从前在家中时,兄妹俩尚且能说几句话,自进了宫,便连面都见不上几遭了,臣妾与哥哥生分不少……” 她毕竟年纪尚轻,一个人在宫中无依无靠的,难免思家。 楚源通情达理的点头,“也好,正好你哥哥就在此处。由他指点,朕也能放心许多。” 连乔的要求得到满足,心情自然舒畅,她痴痴笑着,搂着楚源的脖子,在他脸颊上印下一个香吻——得到这样的犒赏,楚源便觉得,答应这女孩子无论怎样的要求都不为过。 次日连乔早早起身,皇帝反倒还酣睡着,连乔也懒得催促,横竖不用上朝,由他怎么折腾去吧。 但是出帐门时,崔眉投来的目光就有几许意味深长,还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两声,“娘娘闲时也该劝诫陛下,该保重身体才是呀!” 估计他以为皇帝昨夜被连乔榨干了,今早才起不来。 连乔只觉无语,她有些懂得古时那些妖妃所遭受的冤屈了:敢情当皇帝的个个都是正人君子,若没人勾引就能变成柳下惠似的。 连乔懒得与他辩,问明白连胜的居处后,便径直往西边去。 连胜得知是皇帝的授意,只皱了皱眉,却别无他语。他打量着连乔纤瘦的身量,很怀疑她能否经得起马背上的颠簸,“娘娘,您在家中就不曾接触过鞍马,入了宫又是享尽了清福的,何苦受这种罪?” 连乔被他轻藐的话语反激出一腔意气来,咬牙冷声道:“哥哥,你莫要门缝里看人将人看扁了,你都不曾教我,怎知我经不起?” 正僵着,内侍监牵了两头马过来,连乔勇敢的接过缰绳,向连胜抬了抬下巴,意思让他不必顾忌。 连胜只好谨遵君命。 不得不说,连胜是个好老师。尤其好的一点在于,他不像一般的臣下那般毕恭毕敬,由始至终都是态度严厉的,连乔少有差错都被他逼令改正,只差大声叱骂了。绿珠在一边看着,两腮鼓鼓的险些气成河豚。 当然这样做的效果也是很显著的,经过一个上午的练习,连乔的姿势已经似模似样,踩蹬、上马、扶缰,居然一气呵成,加之她身着劲装,越显得英姿飒爽。 连胜亦不得不承认,连乔在骑马上颇有天分,而且还肯努力,这就十分难能可贵了。他小心翼翼的扶着连乔下马,说道:“娘娘天资聪颖,又肯用功,假以时日,必定大有所成,微臣只怕娘娘坚持不住。” 连乔冷笑着跨下马背,“这算得什么苦,你以为我在宫中便顺风顺水毫无忧虑么?哥哥,你错了。” 连胜皱眉,“难不成有人难为你?是……” 连乔感激他的关切,只可惜这关切错了方向。她摇了摇头,“没有人难为我。但是哥哥,你可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如今的连家瞧着鲜花着锦一般的热闹,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 连胜微怔,“以后……你膝下已有一位公主,若再生下一位皇子,咱们连家自然地位更加稳固,京中再无人能匹敌,哪还担心什么以后?” 连乔恨不得一板砖敲醒这颗榆木疙瘩,皇子皇子,好像除了皇子就没别的话似的。她正要耐心说出下文,忽见不远处连音朝这边走来,遂抿紧双唇道:“该用膳了,哥哥,咱们回去吧。” 一行人就此打道回府。 站在浅坡上的连音远远瞧见,神色阴冷得能滴出水来,她轻轻叹道:“这一趟出来,连哥哥待我也不及从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