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不知道,虽然他看不到。 晚渔人生中的高光时刻太多,这是很不值一提的一场戏,他都不一定还记得。 但当时即将18岁的陆观野把这一天当作告别,当作喜欢晚渔的最后一天。不过在此之后,他慢慢发现挪开目光太难;发现默默守望一个遥不可及的人并没有想象中痛苦,反而很平静;发现当爱情无望时,过好自己的生活,也不失为人生的一种办法。 陆观野把晚渔的头发绕得乱七八糟,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变态,或者其实是异性恋,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喜欢看他长发,甚至看他女装。 他在走神中不小心扯到晚渔的头发,看他呼吸节奏变了,知道他快要醒来,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做。 晚渔半梦半醒,还在往陆观野身上贴,等他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的脸埋在陆观野的胸上,就突然惊醒了。 更尴尬的是。 晚渔红着脸,微微弓了一下腰,试图掩饰刚睡醒的生理反应。 陆观野察觉到了,忍不住,闷闷笑了两声,用晚渔自己说过的话调侃他,说:“好虚弱啊。” 晚渔受不了了,恶向胆边生,支起身,压着陆观野,故意亲出啧啧水声,听到陆观野闷哼了一声,感到他并不如表面那般平静,才松开他,一脸得意的样子。 陆观野声音也变得沙哑,把晚渔乱摸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捉出来,轻轻喘了一口气,说:“你就是这样追人的吗?好没有礼貌啊。” 晚渔破罐子破摔,挣了挣,但陆观野力气很大,他挣不开手,只能嘴上厉害,说:“是啊,还有更失礼的事,要不要试试?” 陆观野按着他,不让他乱动,评价道:“你太主动了。我还是喜欢纯爱一点、矜持一点的。” 晚渔马上不敢乱动了,很乖巧地趴在陆观野身上。 陆观野开始很浅地亲他,每当晚渔忍不住想深入,陆观野就退开一点,晚渔竟然觉得这样更色,把头埋在陆观野颈窝,耳朵红透,不让他亲。 陆观野的手很规矩地搭在晚渔的背上,却嚣张地顶着晚渔的肚子,热度惊人。 陆观野说着关心他的话,道:“大病初愈,还是禁欲一点比较好,对吧?” 他亲不到晚渔的脸,就去碰他的耳垂和颈侧,同样浅尝辄止,好像很喜爱一样,让晚渔更加情/动。 晚渔敏锐地察觉到陆观野态度松动,并不是拒绝的意思,就抬起一张漂亮的脸,恳求道:“帮帮我吧。” 陆观野扶着他的背,往下,划过腰,晚渔怕痒,抖了一下。 他明白陆观野真的会帮他,就把手肘撑在床上,支起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