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水,扯着她头发,逼着那张湿淋淋的脸面对自己,薄唇轻笑,一字一句刀子似的划在她心上。 “不认得我了?老子操.你操了七年,倒是记得清楚你。” 其实被水冲一冲也好。脸是湿的,也就看不出她流泪了。方佳禾想着,弯起嘴角,怔怔地笑了。 “哪能不记得,十八到二十五,犯了七年贱。” 都说七年之痒,她知道,林南早就痒了。看不惯她,变着法子逼她走,逼得她心灰意冷决定走了,他又不肯放手,来来回回又互相折磨了好久,这婚才离干净。 林南最听不得方佳禾说自己贱。她说她贱,何尝不是在反骂他?今天实在快气疯了,顺着话又顶回去:“贱就算了,还他妈脏。走的时候够硬气,一分钱不要,合着是出来卖呢,也对,就你这样的,被老子玩烂,收拾收拾装个纯情少女,也能卖个好价钱。” 方佳禾咬着唇不作声,下唇生生被牙齿咬破,唇间溢出一抹红。 不知道缓了多久,堵着的喉咙稍微能松了松,挤出句话来,声音哑得不像是自己的:“林南,我想看看孩子。” 孩子。她还知道自己有个孩子。林南侧过头,下颌线绷紧,喉头滚动,狠狠盯了她半晌,转身往外走。 方佳禾追到浴室门口,从背后抱住他:“林南!” 她绕到前面去,身子贴在他身上,勾着他脖子,仰头看他,眼里蒙着雾,咧开唇嫣然一笑。 “出来卖了这么久,学会好多呢,你以前就嫌我放不开,什么都要你主动,今天我放开了陪你玩,你让我看看小宝,好不好?” 离婚这么久,她不敢回来看小宝,实在想得不行了,就偷偷跟张妈连视频,隔着屏幕看看儿子也满足了。 林南还没开口,就听见金属扣摩擦的声音。方佳禾已经解开他皮带,软绵绵的身子靠在他怀里不肯走。 把自己说得这么不堪,不过是为了气他,离婚以来,方佳禾一直规规矩矩的,连其他男人手都没碰过。 以前林南嘴上嫌她没技术,偏又要她要得紧,日子久了,她就是个木头也知道林南哪里最敏感。 顺着那敏感的地方挨个撩拨,林南起先是抗拒的,很快招架不住了,急冲冲抱起她往床上扔。 自她走后,林南就没碰过女人,渴了那么久,尝着肉就像是出了笼的野兽,又凶又狠,恨不得将她吃得骨头都不剩。 她咬着牙硬是装出老道的样子,伺候得他够舒服。他睁着眼望她,眸子里冰火交织,忽然猛地翻身将她按住,薄唇覆上吻得密不透风。 他在这双含着泪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当初那份只给过他的柔情蜜意。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