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人, 你当时没否认。” 秦楚枫掰着手指细数:“上次段恺也因为类似的事针对上你, 不惜举报明诚的不合法运营试图给你点颜色看看。” “今天你挡在那女孩面前,替她解决这个麻烦。” 话说到这, 秦楚枫顿了一下。 “只不过这次你又和段恺对上, 对面那人恐怕不能就这么算了。” 说到这, 靳逸嘉睁开眼, 弯身从桌子上把那小半杯酒拿了起来, 闷头一口都喝掉。 “我不怕他,既是没做过的事,又何惧?” “只是太烦的话。” “我也没说我不会出手。” 靳逸嘉盯着空空的酒杯,目光难得透露出一丝烦躁。 玻璃杯侧壁是多面切割的花纹, 吊灯的光打在上面,反射的光折在他的眼底, 润出琉璃般的光泽。 有一种眼前的男人很温柔的错觉。 秦楚枫胳膊撑在椅背上看他:“我更想和你说那女孩的事,她是你喜欢的人啊?” 靳逸嘉辨不清情绪的目光缓缓落到秦楚枫身上,黑黝黝的眼睛盯得他浑身一阵发毛。 恋爱不顺的人果然惹不起。 还好他是常年相亲户, 不能与他共情。 秦楚枫缓缓坐直身子, 摸着鼻尖给他把酒斟满。 似是太好奇,秦楚枫又没忍住问。 ”她是你谁?” “总不可能是初恋吧?” 他认识靳逸嘉这么多年, 深知这人一向是一堆人中最出挑也是最淡然的,十几岁的时候就把人情世故这方面玩得明白,人活得恣意、自由又通透,几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引起他情绪上的波动。 这人一向凭借高情商在每个圈子里混得风生水起,社交健谈更是不在话下。 这样的人也有自己的小宇宙,做自己喜欢的事专注又认真,情绪稳定,是那种全身都浸在阳光下的那种人。 这么有些颓然道样子,还真是少见。 靳逸嘉扯开领口的纽扣,领子凌乱地堆在颈侧,原本平整的面料泛起褶皱。 他眼睛有点红,刚喝了一杯烈酒,唇间又苦又辣,心脏一阵莫名地绞疼,像被什么紧紧揪着。 靳逸嘉急促地换了一口气。 “初恋?” 靳逸嘉呢喃这两个字,像是太美好又太过酸涩,仅仅是念这两个字就已经唇上遍是苦涩。 自我念叨完,他又泄愤似的闷了一口酒。 “单相思还差不多。” “……” - 高速上两侧的灯规律地排在路边,车内放着舒缓的音乐,却依旧无法隔绝外面车轮磨擦地面的声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