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地笑了声:“那我谢谢你哦。” 杨茴沉默片刻,轻笑了一声,低声呢喃道:“那就用你自己当谢礼吧。” “你说什?么?” “没什?么,这么复杂的事不是一句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不是饿了吗,先吃饭吧。” 整个世界对于颜汐来?说都是一场游戏,不管杨茴放不放手,她都无所谓。 只是小黑屋里某些人太不要脸了,她肾有些受不了,所以才想离开的。 被岔开话题,也觉得当务之急是先填饱肚子,至于这件事,再说吧。 饭桌上?,放着的不是餐食,而是人。 颜汐浑身绵软无力,半边屁股坐在餐桌上?,半边悬空着。 她双手搂着杨茴的脖子,歪着脑袋,整个人挂在她的身上?。 杨茴双手撑着腰两侧的桌沿上?,欺身而上?。 颜汐脚背绷的笔直,青色的血管在白玉一般的皮肤上?脉络清晰。 手腕上?带着银色纤细的手链,因为颜汐搂脖的姿势勒着杨茴的后?脖颈。 颜汐疲惫不堪,眼皮重重地耷拉着,身体微微颤栗。 杨茴一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盯着颜汐,她突然伸出手,掐着颜汐的下巴,但并没有用力,只是轻轻抬起?来?,笑着说:“疯子?如果爱你就是发疯,那我现在就是在发疯,我是个彻底无药可救的疯子。” 脑袋很晕,她就像是一只孤零零在大海上?摇曳的扁舟,孤苦无依。 随着杨茴的动作,她不受控制地张嘴,自然而然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断断续续的轻笑:“你爱我?爱我什?么?” 她被迫仰着头,接受杨茴的亲吻。 唇瓣传来?阵阵刺痛,这死小孩竟然咬自己。 颜汐微微蹙眉,眯着眼睛喘着气:“是爱我从?小羞辱你,践踏你的尊严?你让我说你什?么好?需要我为你找个医生么,杨总心理不大健康啊。” “嘶——”颜汐倒抽一口凉气,她“呵呵”地低笑一声,双膝突然向内并拢,膝盖骨狠狠抵在杨茴腰肢凹陷的腰窝,听着她在自己轻叫一声,低声道,“斯德哥尔摩吗?真有趣。” “不。”杨茴舔舐着她唇角细小的伤痕,“我就说你哪里都软,就这张嘴硬,当初若不是你,哪来?现在的我。” “你是想让我承认亲手养大了一只白眼狼?” “你在乎吗?在乎我是什?么,怎么对你吗?你关?心的只是,此刻的我,能?不能?让此刻的你舒服,对不对?如果不是我还?有几分技术在身,别说亲近禁锢你,就是近身恐怕都不行吧,颜汐,你比谁都狠,狠起?来?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