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沉默地?将?人抱进了宫殿,直接扔上了床。 鞋子都没脱,单膝跪在床沿上,欺身压了上去,捏住她?的下颚,声音低沉:“陛下,刚才一直在看什么?” “看她?们的衣服啊。”比起完全清醒的时候,颜汐眼睛里多了些?漫不经心,整个人更新的虚无缥缈,无处可抓。 顾若曦只有使劲按着她?,甚至想要?将?她?镶嵌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才能勉强感知到她?的存在。 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这个人是她?的,彻头彻尾,都是她?一个人的。 “臣倒是不知,陛下喜欢哪种类型的。”顾若曦咬着牙,“那种身板单薄的,娇弱的,满足得了陛下你吗?” 她?抽出指尖,湿淋淋地?戳在颜汐的脸上。 颜汐眨了眨眼睛,似是将?人戏耍在手心的渣女。 “风情万种,独领风骚,想必不管什么场合都能放得开,是个女人都会?喜欢的吧。” “闭嘴!”顾若曦低头,凶狠地?咬住了她?的双唇,尖锐的犬齿几乎要?刺破唇瓣。 华贵的料子丝滑柔顺,但却禁不住极其凶狠的生拉硬拽。 即便是痛彻骨髓,但颜汐也?仅仅只是五官扭曲一瞬,很快恢复了平静。 她?眼皮耷拉着,眼神却还是事不关己路人看戏似的人外感。 她?配合,但却惹得顾若曦更加怒火中?烧! 顾若曦最厌恶她?这种万事不沾身的疏离,不仅自己抓不住,甚至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 就好像一片云,随时都有可能会?消失不见。 顾若曦悲痛地?想要?从她?痛苦的面容中?找寻她?还是一个真真实实存在的人的迹象。 “你是疯了吗?”颜汐不排斥偶尔的小情绪,但小风小浪是可以的,狂风骤雨乃至海啸就没得完了。 毕竟船都要?翻了,谁还顾得上观海啊。 “不知道吗,我怕疼。” “你会?怕疼?”顾若曦笑了,“你就像是个刽子手,每一刀都分毫不差地?扎在我的心尖上,你现在告诉我你怕疼,你怕血?” “颜汐,就不能有一次变成我想想我是什么感受吗,哪怕只有一次。” 颜汐迷离的眼眸紧紧盯着她?,仿佛眼里心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可仔细看去—— 一片朦胧。 没有她?,没有任何人……什么…什么都没有。 顾若曦又笑了,带出点?哭腔。 “为什么那么看着那些?女人,她?们有我好吗,我能为你做的,她?们也?能为你做吗?”她?质问着,像是抓住了妻子出.轨的丈夫,恨不得拉着她?同归于尽,即便是化作尘埃,也?要?融汇在一起。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