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射来的弩箭。 大堂里,就在短弩射出的刹那,林风霜猛地站了起来,她自幼统军,打得仗也不知道有多少,和李昂图勒一样,有着近乎恐怖的战场直觉,未等风四娘和孙大娘反映过来,她已掀翻了圆桌,“小心!” 被她掀起地桌面,挡下了射进厅堂的箭弩,一切都在电光火石之间,孙大娘抱紧了害怕地清芷和霍小玉,长年的涵养功夫,让她脸上没有丝毫惊惧之色。 崔斯特和岑籍拖着黑摩,黑罗进了厅堂,一下子推上了堂门,躲到了圆桌后。看着拖着身中十几箭的黑摩黑罗的崔斯特和岑籍,风四娘皱紧了眉头,“外面射箭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崔斯特和岑籍苦着脸道,黑灯瞎火的,他们也不清楚是什么人潜了进来。 “这是军弩。”拔下穿透实木圆桌的箭矢,孙大娘看了看道,然后拍了拍怀里有些害怕的清芷和霍小玉道,“别怕,有大娘在这里。” 这时厅堂外,响起了破门声。看着静静矗立在堂里的厚木圆桌,已是上好弩矢的刘廉党羽,对着圆桌,开始了近距离的连射,‘嗤嗤嗤’的箭羽声,不绝如缕。 箭羽射空,十七个黑衣人抽出腰里的长刀,缓缓上前。猛然间,一直不动的圆桌忽地飞了起来,砸向了他们。在他们退后的刹那,风四娘和林风霜他们杀了出来,袖中双刀暴现,风四娘架住了两名黑衣人的长刀,她身旁的林风霜似电般欺身直进,夺下了一柄长刀,长刀一格一引,敌住了砍向风四娘的两柄长刀。同时发力,风四娘和林风霜靠在了一起。 崔斯特的双刀如同两道会拐弯的闪电,让对上他的三个黑衣人直跳脚,暗骂这个该死的金毛番子坏事。岑籍立在孙大娘和受伤的两个昆仑奴前面,手里的黑色大刀,扫开了冲过来的两把长刀。 一时间,堂内对峙了起来,十七个黑衣人愣是攻不进风四娘她们围成的半圆阵势,僵持了下来。庭院里,李昂和图勒在黑暗的廊道里,不停躲闪着射来。 李昂忽地身子窜了出去,身穿白衣的他就像是黑夜里的一道闪电,猛地抄起了庭院里的白蜡大杆,这近一个月里,他每天早上都是抽空练习‘极圆之枪’,也有了几分火候,在这样的黑暗里,能施展开来的长杆比起刀剑更容易抵挡射来的箭矢。 “你去前厅,保护清芷她们。”白蜡大杆带起的呼啸风声里,李昂朝身后的图勒喊道,说话间,又格挡下了数支箭羽。 图勒咬了咬牙,身子在地上一滚,冲向了厅堂前院,他人一方走。李昂的四周忽地落下了十几个黑衣人,持刀扑向了他,黑暗里,依稀仍有冷箭不时射来。 李昂甩开了白蜡大杆,呼啸的劲风里,扫得那十几个黑衣人根本近他不得。身形一错,李昂又躲开了射来的冷箭,只是肩膀上火辣辣地,已是被擦到了。 李昂府外,四周的高宅的屋顶上,东厂的箭手已是寻到了那些暗中的弩手,他们射出了强劲的弓矢,将那几个暗中放冷箭的黑衣人一一射落了。 没有冷箭的威胁,李昂的白蜡大杆抖得更急,就像是一条吐信的长虫,剧烈的劲风里,三名黑衣人被李昂手里的白蜡大杆扫到,在那抖动的强劲力道下,虎口迸裂,长刀脱手,人倒在了地上。李昂越战越勇,手里施展开来的白蜡大杆,让他在实战里对‘极柔之枪’地理解更加透彻。 大堂前。图勒方杀向那些持刀的黑衣人,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冒出了另一群人,手持强弩,射向了那些黑衣人。 徐燕然挎刀冲进厅堂,朝护着两个孩子的孙大娘,硬着头皮道,“让这些贼子惊扰夫人,还望夫人见谅。” “曹少钦呢。他怎么没来?”孙大娘直起身,看着走进的徐燕然,冷声道,“他早就知道有杀手来这里,是把老身当饵是吗?” 见孙大娘面若寒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