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推门的声音,已经等了很久的风四娘和林风霜脸红是她们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李昂走进房内,互相看了一眼之后,她们站了起来,走到了房间门口,接着她们看到了倒在地上 的李昂。 “那帮杀千刀的。”看着浑身酒气,不知道被灌了多少酒的李昂,风四娘想到今晚来的那批世家子弟,和林风霜一脸的心疼。 关上门,风四娘和林风霜一起抬着已经睡着了的李昂上了床,替李昂脱去衣服,风四娘和林风霜一齐吹熄了蜡烛,对她们来讲,这一辈子一次的洞房花烛夜,就算李昂睡得再死,也要 把他弄醒了。 安静的院子里,岑籍和东心雷摇晃着身子,拐带着喝多了的慕容恪跑去了新房外面偷听,结果发现图勒和李严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占好了好位置,几个男人尴尬地互相看着,接着嘿 嘿一笑,彼此心照不宣地听起了房里传出的夫妻密语。 翌日清晨,当李昂捂着脑袋醒过来时,看着身旁的风四娘和林风霜那两具横陈的玉体,只觉得浑身乏力,想到昨晚的疯狂,他笑了起来,不由念起了‘色是刮骨的钢刀。’这句话。 李昂下了地,披上衣服,深吸了口气,接着推开了房门,看到了几个呼呼大睡的人,听到开门声,岑籍第一个捂着眼睛醒了过来,看到目光森寒的李昂,他一个激灵,昨夜的宿醉全醒 了。连忙道,“公子。昨夜喝多了,喝多了,不当心就在门外睡着了。” “真地?”李昂将信将疑地看着岑籍,那狐疑的目光只看得他心里一阵发毛。 “当然是真地,是真的。”岑籍踢了一脚身旁的东心雷,“你看他们睡得跟死猪一样!” “把他们都弄走。睡在这里像什么话。”李昂看了眼地上的几人,朝岑籍皱了皱眉道。 数日之后,回到自家宅子的风四娘和林风霜,无意中从李昂嘴里知道了这件事,接着岑籍他们倒了大霉,连续半个月睡在了天井的院子里,每天晚上和蚊虫为伍。 婚后地一个月里,李昂都是呆在家里,每天陪着风四娘和林风霜,他留在长安的日子已经不多。皇帝已经发出了诏书,宣布了对波斯发动战争的消息。整个长安城都陷入了对战争的讨 论中,每天各大书坊刊发的报上,都是民间对战争的看法,各种乱七八糟的文章都有。 书房内,李昂看着人瘦了一圈的荀日照,拍了拍他的肩膀。半个月前,在长安城里流浪了半个月的荀日照最后还是到了他这里,他地祖父铁了心不要他这个孙子了,根本不让他回家门 半步。 “谢谢你,李兄。”荀日照看着李昂,静静道,流浪的半个月里,他看到了很多平常看不到地东西,虽然性子还是如往日般温和,可是已经有些不同了。 “不必谢我。我们是朋友。”李昂笑了笑,他心里明白。其实风四娘是把面前的荀日照当朋友的,她的朋友就是他的朋友,再说荀日照的祖父也要他照顾好他。 “李兄,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祖父要这样做。”荀日照忽地道,静养了半个月,他想通了一些事情,李昂成亲那天,一切地事情都太诡异。 “你真地要知道。”看着一脸平静,在温和中多了刚硬一面的荀日照,李昂沉声道,尽管荀瞻关照过他让他把荀日照带到河中以后再将实情告诉他,可是他不想瞒着荀日照,而且他也不觉 得瞒得住他,荀日照是个智者,他一向都这样认为,只是他与世无争的温和性子让别人看不到他的这一面罢了。 “李兄,请你告诉我。”荀日照郑重地看向李昂,重重地行了一礼。 “我和令祖见过面。”李昂看着荀日照,说出了他所知道的事情,“令祖希望你到我麾下听用,随我一起去河中战场,他希望你能成为一个真正的男子汉,而不是一个与世无争,只想着过 平和生活的书生。” “爷爷他是那么说的吗?”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