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地呼喊一下月票,实在不想只被日更三千的人打 冬雪初晴,御书房内,曹安民看着书桌上那份李氏邸报,朝坐在太师椅里的总长和大司马笑了起来,“大秦征西英烈传,还真是个不错的名字。” 看着心情大好的皇帝,大司马和总长也是笑了起来,“这一仗是陛下登位以后我朝第一大胜,斩首四十万,虽说只是些高原上的蛮夷,不过仅仅以五万的兵力在三月之内能有如此斩获,可见我大秦兵威不减当年,如今列国驻长安的使臣都是惊恐不安。”向来惜字如金的大司马显是心情大好,一气说了不少话。 “此番大胜之后,李将军已隐隐是我朝第一名将了,不知道陛下打算如何封赏?”总长沉吟了一下,看向了皇帝。 说到封赏,曹安民的脸色却是一沉,他从书案上拿起了两道密折,命内侍传给大司马和总长传阅,“此番虽然大胜,可是也有隐忧啊!”说到这里,曹安民想到李昂密折上为自己推功的事情,沉沉地叹了口气,“李将军却是不愿朕赏赐过厚,言贵霜,波斯,罗马未破,不可轻易封侯,否则便是将他置于众矢之的,朕知道他的苦心,可是若不厚赐于他,朕却又心里过意不去。” “陛下,李将军所言极是,此次胜得太过轻松,的确不易厚赏。”大司马和总长看完手上的密折,都是朝皇帝这样说道。其实他们心中明白李昂这一仗表面上看胜得极其轻松。好像便是换了其他人统兵也是一样,可是从三十年前那场大战里活下来地他们却知道若非李昂将阳谋和阴谋,军略和战术都运用到了极致,绝难有此大胜,如今各大世家年轻一代地将领中无人能胜过他,但是为了李昂日后打算,他们不得不阻止皇帝对他的厚赐。 “陛下的心思,老臣知道。”看着面沉如水的皇帝。总长沉声道,“陛下与李将军的三年之约,其实也做不得数,西去万里,这一路上岂是那么好走,就算李将军不畏路上的艰险,可是他那方出生的两双儿女却如何受得起。老臣所料不差的话,李将军想要去海西为我大秦开疆拓土地话,少说也要十六年后,儿女长大成人方才可以。” 听到总长的话,曹安民眼镜一亮,其实说实话他最不愿的就是李昂三年之后带着人马跑去海西,从此以后,他就要对着那群面目可憎。呆板无趣的大臣,想想那样的日子就够难受的。“说得对,看起来朕什么时候要让皇后请李将军的两位夫人进宫来一趟了。” “其实当初陛下与李将军地三年之约实在仓促了些,如今河中全境虽已纳入我大秦版图,可是想要有效的治理,起码要驻扎二十万的大军,直到那里的百姓全部被教化为止。”大司马也在一旁说道。“如今贵霜有李将军提前布子。可以说对我大秦构不成威胁。但是波斯和匈奴对河中的威胁仍旧存在,而且罗马这些年来整军备武。锐意革新,学习我朝典章制度,又启用我朝的儒士,加强了集权,可谓是有与我大秦并立之心,是我朝日后的强敌,若是李将军未有万全之备便去海西的话,恐怕绝不是罗马人地敌手。” “大司马所言不差。”曹安民点了点头,现在他已经有信心让李昂在长安在待上十六年,毕竟大秦远离罗马,李昂孤军去海西的话,绝不是敌手,没有大秦先拖垮罗马,李昂是绝难在海西立稳脚跟的,到时候裂土立国,替大秦挟制罗马也就成了一句空话。 “好了,先不说将来之事,李将军密折中所提的事情,两位如何看?”曹安民想到李昂在密折中提到的关于军官的问题,不由头大了起来,承平三十年,大秦军团这头原本嗜血的猛虎也褪去了野性,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情。 “回禀陛下,此乃先皇当政三十年时,用了儒家所致,不过军中也只是少部分人有那妇人之仁,依老臣看,就按李将军地意思,全部革职,永不叙用好了。”拿起手中密折,总长却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三十年前他在那场大战里,下令杀掉地人不比李昂少。 “不错,儒家这三十年里在民间蛊惑了不少人,这几日里老臣也听到坊间有流言说李将军杀戮过重,我军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