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几个侍卫面面相觑,都没敢拦,江逐星犹豫了一阵,推了推房门,竟然从里上了锁,江逐星脸上不动声色,一掌上去就给门闩劈开了,二人疾步进了内室,便看见了令人瞠目的一幕。 江逐星劈开了门,身后便跟了几个侍卫也跟着想进来,江逐星赶紧放下外室的幕帘,喝道:“无事,都在外面守着!” 江怀雪神智不清地醉倒在床上,裴思清只穿一层里衣,肩背光裸,覆在江怀雪身上正解着他衣服,见有人闯进眼中惊慌一闪,看清是裴书锦,便不慌不忙地爬起来,施施然穿着衣服,脸上毫无愧色。 “你下来!”裴书锦拳头紧攥,整个人都在发抖,他上去就把裴思清从江怀雪身上拉开,两人拉扯之间,突然有一药瓶从裴思清衣袖里掉落,裴思清赶紧去捡,却被江逐星抢了先,江逐星打开闻了一下,便皱眉交给了裴书锦。 “这……” 裴书锦素来心性平和,从未这般急怒过,几乎是红着眼睛质问裴思清:“这是什么东西?怪不得你要熬温阳之药来激发逍遥散的药性……你还要脸吗?!” 裴思清一把挥开裴书锦,指着他的鼻子失态怒骂道:“裴书锦,你少给我在这里装正人君子了,我最恶心的就是你!一天天只知惺惺作态,你和我存的心思又有什么两样!” 裴书锦紧握拳头,脊背僵硬道:“你做这种事,反倒来指责我,我存什么心思了?!” “我刚来时你还装的一副假清高的样子,我说呢,赖在这里半年,你是图什么?裴思清不怒反笑,指着江怀雪道:“他刚才一直喊你的名字……你还敢说和他是清白的?!你装什么装!” 裴书锦神色微变,一时之间竟失了言语,床上醉得糊涂的江怀雪突然翻身一动腾,将床上的玉如意甩下来,烦躁道:“吵什么吵!裴……裴书锦!” 江逐星闻声快步到床边照看江怀雪,只觉得他脸色苍白,神思不清,身上酒气未散,但好在别无异样,略微安心道:“裴大夫,你先看看爷有无大碍,这件事交给我,我来查清楚。” 裴书锦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听到江逐星说话,这才回过神来,看着裴思清愤恨的眼神,他喉头微动,多此一举解释道:“你想多了,我和他只是医患,他身体不睦,才会叫我……” 裴思清嗤笑出声,向前两步,避开江逐星,在裴书锦耳边道:“裴书锦,你个胆小鬼,连这都不敢承认。既然要装你的正人君子,何苦来坏我好事,你真是损人不利己……” 裴思清好端端说着话,却趁着裴书锦分神,抬手就照着裴书锦面门袭去,裴书锦结结实实挨了一拳,趔趄两步,耳朵都一阵轰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