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地吃着,他们家不兴食不言寝不语这一套,就算是饭桌上也会经常说些琐碎的事。 “娘亲,我昨天眼下拜托大勇哥给咱们家修缮房门,最好是在墙头都弄些房瓦碎片,免得某些不怀好意的人惦记!” 张氏轻轻一笑,没有反驳白谨,点头应下:“好。” 白谨张了张嘴,还是不太放心张氏柔和的性子,可能对于她来说最大的“出格”就是鼓起勇气去县衙状告混混骚扰吧。 大不了待会儿多求求村中的乡里乡亲,分一份精力关注张氏。 “你记得一定要用娘给你的脂粉抹在那红痣上,可以掩盖你的身份。没有就去买,这些钱不能省。”张氏殷切叮嘱。 毕竟瞒了这么多年,都上户了,可不能在这关头可不能被人捅出来。 白谨虽然不理解张氏为何如此小心,但仍然很听她的话,乖乖点头答应。 见他真诚地将此事放在心上,张氏才放下心来。 白谨又掰着手指数自己还有没有忘记的事情,确认自己没有缺失后就赶紧刨饭,好早点报道去给东家留个好印象。 张氏见他从自己的世界里回神,才开口说道:“青奴,你知道你大伯家发生什么事了吗?” 白谨脑子稍微一转,就想起了自己前天对某个混混的提点,他一脸无辜和迷茫,带着厌恶地说:“他们怎么了?” 张氏定定地看了他几秒,才淡声说道:“欺负你娘的那个混子又回来了,他去你大伯家里闹了一通,听墙角的村民说他们家差点没闹翻天。那混子得意地进去,狼狈地出来,脸色阴沉的很,恐怕还有的闹。你遇上他就躲着点,不要随便跟人起冲突了 。” 白谨冷不防地听闻到白老大的丑闻,怔了怔,这点鸡飞狗跳根本算不得什么,还是他这个“好大伯”道行深,三言两语哄得他祖父分家不说,把那个混子也骗得团团转。 他心中已经有了计较,重新扬起了明媚天真地笑容:“我知道的,娘亲。您永远可以相信你儿子!” 张氏微微一笑,一家人的气氛十分温馨。 白谨劝过张氏,让她不必远送自己,毕竟她的身体还没好,长久的站立影响健康,况且他又不是远行,何必这么愁苦难过。 其实他看着张氏微红的眼眶是有点儿难过的,青奴从来没有离家、离开她身边这么久过。为了不让对方太过伤心,白谨对离别场面能免则免。 出了村庄后,白谨脚尖一转,换了个方向——他倒回了村庄。 常常偷鸡摸狗的那个混子是懒汉,毕竟真勤快的话,也不至于混到如今这个地步。 除此之外,他还是个独身,因村里人羞于与他为伍,住的地方也远离村子中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