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 昨天白谨跟他讲多拓展课外书的好处,吹得天花乱坠,只差赌咒发誓说要好好读书了。 左安礼敌不过他的恳求,再加上多多读书总归没错,就跟左县令提了这事。 他还被左县令批了几句,说他有想要更进一步的心是好的,但不要好高骛远。 说了半天才答应让他们在课余时间来书房看书。 这事儿左安礼可是出了好大一份力,见白谨这般摆烂不珍惜,他自然生起了闷气。 眼见着左安礼就要磨刀霍霍向自己,白谨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结果无意间扯到后面摔疼的伤处,又痛得龇牙咧嘴。 这下没办法了。 “疼疼疼……”他飙出了泪水,眼泪汪汪地趴在软榻上等着左安礼给他擦药膏。 “你一定是天底下第一个被少爷亲自伺候的书童,比谁都大爷。”左安礼忍不住嘲讽。 白谨讨好地一笑:“哪有,还得看遇上的是谁!碰上的必须是少爷您这样善良美好,怀瑾握瑜的君子我才能有如今的境遇。您又何必跟我斤斤计较呢?” 左安礼冷哼一声,紧绷的小脸和缓许多。 白谨中衣一脱,还有中衣。幸好现在流行胡裤,不然他这白斩鸡身材在比对面这个小屁孩还不如,他得多羞耻! 结果他后腰下三寸摔出了严重的淤青,左安礼见了大惊失色,怒道:“都这样了你还嬉皮笑脸,这么不知轻重!” 白谨不明所以,却也知道左安礼是在关心自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安抚他:“就是看着可怕,其实不严重的。你看我现在还好好的就知道了,别生气,气坏自己没人替。” 左安礼不吭声,凉凉瞥他,眼里写明了“我这是为了谁”,手上动作未停地给白谨擦药。 故意下了重力,痛得白谨鬼哭狼嚎,左安礼为了自己的耳朵着想,还是放过了他。 “你昨晚是去偷牛了吗?挂了两个黑眼圈,还老是拽磕打睡。”左安礼蹙了蹙眉,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白谨上完了药,腰不酸了腿也不疼了,他大人有大量不跟左安礼计较,又笑嘻嘻地凑上去跟他说话:“我做出了个宝贝!” 左安礼淡淡扫他一眼,不迎合他的卖关子,“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牙膏?” 白谨哀嚎一声,嘟哝着抱怨:“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还不配合我,无趣。” 左安礼被他气乐了,这世上就没有任何一个书童敢像他一样爬在主家头上撒野,还这么嚣张,胆敢抱怨。 他冷下脸,也孩子气地说:“牙膏拿出来,我给你没收了!” 白谨偷觑他,发现左安礼不是在开玩笑,矫揉造作地嘤嘤两声,颇为肉痛地答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