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果真是他的主场,但等左安礼随性采了几株茯苓时,白谨目瞪口呆了。 左安礼眉尾轻扬,唇角悄然勾起,“怎么,这不是你刚刚说的茯苓吗?” 白谨憋屈地说:“……是。” 但是,为什么连成人都不容易找到的东西为何这么简简单单就到了你手上啊?! 这合理吗?! “拿来做茯苓糕不错,既滋补又味美。”左安礼将茯苓放在手中摆弄两下,就扔进了护卫拿着的背篓中。 白谨立马将刚才的郁闷抛诸脑后,追问道:“茯苓糕很好吃吗?” “当然。” “味道是怎样的?!” “……” 笑闹中时间很快过去,护卫抬头看了看头顶太阳的位置,连忙走过来提醒两个乐不思蜀的孩子。 “玩够了,咱们回去吧。”左安礼摸摸白谨的脑袋。 “嗯。”白谨深呼吸一口气,再次将山里沁人心脾的清爽空气吸入肺中。 “放心吧,县城里多的是山,以后有的是机会来玩。”左安礼看出了他的不舍,宽慰道。 白谨一拍手,心说是呀,古代最不缺的就是自然资源了。 这么一想,他心情又重新明媚灿烂起来。 下山的时间很快,一到院子前,张氏他们就已经把东西给装在牛车上面了。 这车是隔壁钱婶娘家的,顺便让钱大哥帮忙赶车,付点借用牛车的钱就行。 张氏望过来,轻声笑道:“你们回来的挺巧,东西刚刚搬完,我还说喊人去找你们呢。” 左安礼请张氏和他们一起坐在马车上。 “那哪行?我怎么能和你们一起乘坐马车呢!”张氏毫不犹豫地拒绝。 白谨和左安礼对视一眼,转头就对张氏说:“娘亲既然不坐马车,那我也不坐了。哪有儿子享福,娘亲受罪的道理。” 张氏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他。 一行人刚走到村口,就听见一阵吵嚷喧闹的声音,时不时夹杂一两声污言秽语的辱骂,听得人不适地皱紧眉。 左安礼知晓这是乡下村里人的常态,却不想白谨直接将他耳朵捂住,不想让那些难听的脏话被他听见。 张氏撩起帘子,却发现正在吵架的人竟然是白老大的妻子,她的妯娌。 吵架的对象也令人意外,居然是她的婆婆旁边还带着她的公公。 张氏本不想理会他们这些人,却不想旁边有点亲戚关系的大婶眼尖发现了她,溜得比兔子还快,转眼就到了马车边。 “哎呀,白老二家媳妇,你来劝劝你大嫂吧,她带着孩子要跑了!”不等张氏发问,她就竹筒倒豆子把事情全秃噜出来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