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礼听出他语气中的着急,眉头微扬,却耐心地等着。 担心让人在外面等久了不太好,白谨慌慌张张地把门打开,除了披散的头发还算整齐以外,衣衫确实凌乱的。 “你在屋内做什么?”左安礼盯着白谨红扑扑的小脸,眸色微深。 白谨摸了摸发烫的脸蛋,知道对方想歪了,连薄而白润的耳尖一时间都红了不少。 他只好先发制人,委屈巴巴道:“你和我都定亲了,却还有那么多人惦记你,真是蓝颜祸水。” 左安礼又心疼又好笑,捏捏他的鼻子,牵着人进屋,免得他只着一件单衣,在外头吹了冷风着凉。 “旁人的心思又如何是我能控制的,青奴?” 白谨自然清楚,却还是克制不住迁怒的心情,“谁让你老是在外招摇过市,那些贵女可不就逮着你一个人来看了么。” 左安礼苦笑着投降:“青奴是在冤枉我呀,论每日出门,我都是家中与国子监两点一线,还不及青奴出去的时间长。” 白谨咳嗽一声,“这、这样嘛?” 左安礼把人搂在怀里,轻声道:“青奴若是真不放心,咱们就早日成亲,杜绝外面那些牛鬼蛇神的试探。” 白谨蹙眉:“说好了等你十八就是十八,朝令夕改可不好。” 左安礼亲了他红润的小嘴一下,偷香成功,他笑得眉目弯弯,“好,等那时候我金榜题名,就能正大光明地将青奴娶回家了。” 插科打诨一下,他心情也好多了,尤其是在左安礼明晃晃的偏爱下,他确实不用杞人忧天。 “我们的生意做那么大,听太子殿下说,已经有人特地上折子给皇帝讲要改我的户籍了。”白谨心烦意乱道。 刘玄度早已到了上朝的年纪,虽然这种事情到拿进大朝会讲的地步,但他每日处理些不重要的公文,总能看见那么一两件。 这可能就是朝中有人办事的好处了,不论好的还是坏的消息都能第一时间得知。 左安礼摸着他柔顺有光泽的头发,沉吟道:“人心不足蛇吞象,光靠我们撑起化妆品这一产业的铺子,挡不了贪心的人太久。” 就连他母亲的娘家崔家,身为世家大户都想来分一杯羹,又遑论其他人了。 “那怎么办呀?”白谨忧心忡忡地问。 左安礼捏了捏他的脸蛋,“青奴,你又忘了,在这天下谁最大?谁又最能保住你的产业?” 白谨眼睛晶亮,“是皇帝!” 他一高兴,就亲了左安礼下巴一口,以作奖励。 左安礼眸色渐暗,将人抱起来,面对面地坐着,俯下身就吻上那朝思夜想的软唇,他形容不出具体的味道,只知道又甜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