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展死了?” 风雪乡语气淡淡:“嗯,死了。” 风阔没看他,而是遥望着远处的雪山,沉默了一会儿,说:“挺好。” “挺好的。”他的神色和语气都很复杂。 除此之外,他没有问风厚展是怎么死的,和风雪乡有没有关系,也没问其他的。 很多问题,就算他问了,风雪乡也无法给他答案。 于实从厕所走出来,看见风雪乡坐在他的床边低头出神,手里捏着一块雪团。 被他捏成团的雪不断融化成水。 于实打开行李箱,将屋内收拾了一番,等风雪乡手里那个雪团彻底融化,他走过去递给风雪乡一个暖手袋。 风雪乡将通红的手放在上面,感受那种暖热的刺痛,目光追随着于实。 他不走,于实也没有赶他,风雪乡发现他把床两边的电热毯都打开了,立刻乖觉地钻到一边。 夜里,风雪乡看着近在咫尺的于实,心里一时安心一时彷徨。 他又变成以前的样子了,风雪乡能感觉到,前几天于实还在因为他心绪波动,可是不过几天过去,他又摒弃了那些情绪。 一早于实就起来了,他和风雪乡就像最普通的游客,吃完早饭在村子周边散步。 这里海拔已经挺高,附近都有积雪,他们走了没多远,看见一片纯净的雪地。 风雪乡弯腰抓起一把雪。 这雪并不松软,表面快要结晶。 两人走在雪地上,于实问:“你小时候玩过雪吗?” 风雪乡一手抓着他的手臂,笑道:“我不记得了,可能没玩过,也可能玩过。如果玩过,应该是很快乐的回忆。” 于实忽然肃容:“不要笑!” 风雪乡吓了一跳,不敢再笑。 于实:“你现在不高兴,应该就不会忘记了。” 风雪乡反应过来他是在和自己开玩笑,憋不住笑起来,又用手捂住自己的笑脸。 于实也失笑:“不记得也没什么,现在开心就好了。” “雪一直都有,想看就能去看。” “那你可以陪我吗?下一次也陪我。” 于实思索着如何回答,忽然附近有人和他们打招呼:“小九啊,我们几个进山了,中午不回来,晚上再回,你们不要担心啊!” 是风阔几个,背着包准备进雪山去查探情况。 风雪乡可怜祈求的表情差点没维持住,背着于实,朝风阔投去一个不高兴的表情。 风阔收到了这个嫌弃的表情,郁闷地往山上走。 大王乐呵呵说:“活该你,有没有眼力见,人家小情侣谈情说爱气氛刚好,你打扰他们干什么。”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