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必须要给我讲点祁暮亭的八卦,我要给我弟说。” 傅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阿切!”祁暮亭偏过脸,揉了下鼻子。 裴疏槐抓住机会,伸手摸摸他的背,语气特别温柔,神态极其担忧,“是不是感冒了?我去把空调开高点。”说着就抬起身,要趁机从祁暮亭的手臂内钻出去。 祁暮亭手臂一拢,把裴疏槐的脑袋逼回枕面,合理怀疑:“是不是你在骂我?” “我没!”裴疏槐这回是真冤枉,他讨好地笑笑,“二哥,放过我吧,这也是放过你自己,一晚上洗两次冷水澡,大夏天也伤身体啊。” 祁暮亭无动于衷,“没事,我身体好。” “可我是脆皮!”裴疏槐哀呼,“比那烤五花还脆。” 祁暮亭压在他腿上的膝盖稍稍加重,警告他不许乱蹭,“脆皮还这么嚣张,活腻歪了吧?” “没活腻歪,只是想和你腻歪。”裴疏槐土里土气地说一句俏皮话,接着啵他一口,特响亮。 祁暮亭目光一柔,像是心软了,裴疏槐又凑上来,绵着嗓喊一声“二哥”,唤一句“哥哥”。他在床上也这么喊过,喊得祁暮亭更加用力,但这会儿不同,祁暮亭真是心软了,按住他的脑袋轻轻晃荡两下,训道:“你就玩儿我吧。” 危机解除,裴疏槐嘿嘿笑,一把抱住他,用额头脸腮这里蹭蹭,那里蹭蹭,过了一会儿才说:“二哥,等下回我爸再回来,你就过来吃饭吧。” “好。”祁暮亭说,“我上门求亲。” 这是浪漫话,也是承诺和邀请,裴疏槐都应了,说:“二哥,只要你不变心,我的心也一直存在你那里。” 磨鬓蹭腮,交颈环拥,祁暮亭说:“别把密码告诉第三个人。对你,我绝不辜负。” 裴疏槐热了眼眶,闷闷地应了一声,又与他抱了许久才分开。这会儿还早,但他们躺在一起,裹一个被窝,有情|人嘛,不必做什么刺激的,安安静静地不说话,听着彼此的心跳和呼吸,在夏日也感觉到春天的明媚。 躺累了就关灯睡觉,一床被子把他们掩在一起,头发勾着头发,手脚互相蹭着,分不开似的。 第二天,裴疏槐和祁暮亭用过早餐,便告别祁承等人,驱车离开了。 因为角色有少量打戏和持枪搏斗的镜头,听从剧组的安排,裴疏槐暂停表演课,进入开拍前的特训期,中途将头发染黑,拍摄了一组定妆造。特训结束,剧组官博官宣几位主演角色的定妆照,裴疏槐转发宣传。 官宣一出就上了热搜头条,大多关于角色造型、男主江浸月和男二裴疏槐。江浸月是新生代的绝对演技标杆,又有新晋影帝的噱头加持,大家对他的表现期待更多,反之,裴疏槐则是备受质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