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裴疏槐经常被团建,都习惯了。 “这回该不会又有人故意整你吧?就像上回的金主论。”黎菀叹了一声,“事实证明舆论只能澄清,没法真清,一旦发酵了,就像沾了屎,永远都留着味儿。” 柳宗“诶”道:“上回那件事怎么处理的啊?我看后来都没什么动静了。” “不知道。”裴疏槐心大的,“祁暮亭说他处理啊,他也没跟我说。” “我知道。”黎菀神神秘秘地说,“当时拍你视频的根本不是博主本人,是有人卖给博主的,不要钱。而这个拍你视频的人也是收钱办事……” 随雨寄翻白眼,“别卖关子。” “我说出来大家可能不知道,毕竟他很糊。”黎菀说,“叶澄。” 随雨寄和柳宗果然一脸懵逼,裴疏槐“嘶”了一声,“好像在哪里听过。” 黎菀拍桌,提醒道:“就咱们拍第一部戏的时候。” “我想起来了。”裴疏槐说,“就我弟的同学,当时我在mq上表演班的时候,还经常遇见他呢。” “没错,就是他,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搞你吗?”见裴疏槐一脸“为什么啊”的傻样,黎菀摇摇头,“因为祁总啊!他把你当情敌了!” 裴疏槐明白了,又不是特别明白,“就是说他喜欢祁暮亭?可祁暮亭都不认识他,他有个屁的资格给我当情敌。” 这会儿他想起来了,“难怪呢,我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怪怪的,而且我和祁暮亭一起出去吃午饭的时候,经常和他遇见。” “我不是很明白啊。”柳宗这个中年男人也爱听八卦,知道的不少,“他怎么敢的啊?” 黎菀小声说:“他有金主,懂自懂啊。” 柳宗说:“祁总当时不是放话了吗?他金主不知道?” “金主是不知道,他假传圣旨呢,把金主的秘书都坑辞职了。”黎菀摇摇头,“金主后来直接上门道歉,请祁总吃饭,祁总没答应,但给了他面子,说让他自己把家务事处理好,就是要他来处理叶澄的意思嘛。” 裴疏槐坐在旁边,听故事似的,“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祁暮亭说自己处理,他就一个字不问,也不操心,所以啥都不清楚。 “傅致说的。”黎菀说起这个就很麻木,“当时我和陆安生一起拼烤肉啊,吃到一半,傅致来了,他俩坐一排,我眼睛好痛。” 裴疏槐哈哈大笑,说:“别跟那俩男的一般见识。” 他说完了,一边的手机亮起来,是阮鹭。这小子近段时间忙着社团的事情,好久没和裴疏槐打游戏了。 裴疏槐接通,说:“哟,这不是我阮哥吗?有何贵干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