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打量了下顾尘,再望了眼里侧淡定的时白,了然地耸肩,说:“抱歉。” 顾尘颌首,表示接受。 时白一头雾水,没明白两人打的什么哑谜。 其实他不是淡定,也惊讶于顾尘的行动,但不愿在宋远面前下顾尘的面子,只能掩去面上的尴尬。 结果这恰好显得他与顾尘暧昧丛生,直接误导宋远。 宋远拔出木塞,一人倒了杯酒,一边炫耀说:“我这可是上好的红酒,平时别人想喝都没门,便宜你们了。” 时白不善饮酒,但偶尔还会喝点红酒,听宋远介绍后,颇为好奇,啜饮一口。 旁边的顾尘低声说:“少喝点,待会儿还要跨年。” 上一次时白被一杯白酒干趴下的事情还历历在目,顾尘可不想跨年时,旁边躺个醉鬼。 时白果然只浅浅品了一口,宋远‘啧’了一声。 原本以为离了安燃,时白能恢复正常男人的样子,现在来看,显然没有,还是个恋爱脑。 品了酒,宋远与时白之间陌生的氛围消融不少,可以聊天了。 宋远好奇时家父子的现状,也不扭捏,直接问了。 时白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简单说了下情况。 听到时潭任职高管,父子俩生活无忧,宋远也歇了心思,原本他想着要是时白家里困难,还能救济一二。 现在感叹道:“不愧是时伯父,跌落谷底也能抓住机会向上。” 听到这番话,时白不好意思地看了眼旁边人。 真正抓住机会的可不是时潭,要不是顾尘锄头挥得好,时潭才不会被人拉起公司上班,直接退休。 顾尘回以一笑,颇为骄傲。 宋远又问及时白,听到时白说自己待业在家,他又支棱起来了,豪爽地说:“要不来我的公司上班?” 时白侧目,这家伙居然还创立公司? 宋远挠了挠头,黑皮大汉的脸上居然露出点羞意,看得人鸡皮疙瘩都要掉下来了。 “我知道自己成绩不好,也没什么脑子,所以是与朋友合伙创立的,我出钱他出力。” 时白没有多问,婉拒对方的好意,说自己已经有新的打算。 “好吧,你要是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联系我。”宋远递给了他一张名片。 名片上的公司的确是名不见经传的,时白收下后,道了声谢。 宋远摆手:“举手之劳而已。”他叹了口气,“之前时伯父帮了我们家许多,但时家破产,我家只顾自保,最近才喘过气来。 是我们宋家太过弱小和自私了。” 眼见着宋远五大三粗的汉子,却泪眼朦胧,时白有点无语,真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