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和你说。”贺峤拽着那件卫衣,轻轻松松将它脱了下来。 “别和我说你们这里的礼节是光着身子会面。”溪庆没有去拿那件衣服,就那么裸着上身站在原地。 “让你换一件正式的衣服罢了。”说着,贺峤转身拉开衣柜的门,拿了件白色西装外套,在一旁换上。 溪庆想了想,他对言栖没什么特别的看法,也就从衣柜里扒拉着,拿了套黑色西装穿上。 在他坐在床上曲着腿固定袜夹的时候,贺峤就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单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拍着墙壁。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溪庆咳了一声,脸不红心不跳地丢下一句。 随后他站了起来,经过贺峤身边的时候伸手捏了下他的肩膀,力度拿捏地刚刚好,带着点轻佻。 听着贺峤猛地吸了一口气,顿住,溪庆满意地勾起唇角,擦着他的衣角迈出了房间。 鬼使神差的,贺峤按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捏着他脖子后面,向着自己按了下来。 贴上那点柔软的时候,溪庆完全处于大脑宕机状态,这事不大像是这位大人能做出来的,带着点孩子气。 看着贺峤已经合了眼帘,他心中暗笑,到底是个害羞的,溪庆很快掌握了主动权,牙齿轻轻咬了下,向后撤了一点,享受着那种将到未到,气息缠绕的状态。他只是靠近,擦着那点热源,心满意足地看着贺峤闭着眼装死的反应。 这样敏感的状态让时间的流逝速度忽长忽短,两人呈现这样的姿势也许过了几秒,也许几分,贺峤最先撑不住了,他的脊背紧贴着后面的门框,收紧下巴,睁开眼瞪着溪庆,眼角有点发红,像是压抑着什么。 “走了。”看着对方的反应溪庆有点想笑,伸手挑了下他的下巴,终于走出房间。 在穿好鞋子出门的时候,贺峤已经整理好衣服拉开房门,向着溪庆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 他们走过长长的地下通道,进了一扇门。里面是长条沙发和长几边柜,蓝黑色系的内饰和弧形的内顶。 九域正趴在那块长几上滑动着上面的色块,看起来像是某种游戏。 “嚯嚯嚯,贺峤大人来了。”他看到贺峤以后立刻兴奋起来,接着按了下长几上的什么,冲着那里大声喊着,“快开船,快开船。” “开船?我们不会要去海底吧?”溪庆自然地坐在九域旁边,与他隔开一个人的位置。 “比海底还刺激哦。”九域嘿嘿一笑,露出整齐的牙齿。 贺峤站在一旁眯着眼看了好久,还是迈步来到两人中间,挤在了那一点座位上。 m.IyigUO.nEt